颍川侯府。
亭苑内。
傅友德身穿一袭立领对襟织金纱袍,坐在亭子内的石椅上。
他面露愤怒。
一只手放在石桌上,握成拳头。
面前跪着一个下属。
“七皇子深受重伤,昏迷不醒。”
“陛下派太医院太医前去医治,都束手无策。
“哪怕是院令孙守真也”
“也难以让七皇子醒过来”
“目前陛下只能让太医院医术最为出众的太医院丞苏玄前去给七皇子医治。”
下属结结巴巴的说道。
傅友德浑身散发的威压,令他有些难扛。
双肩犹如背负大山。
脊梁都难以挺直。
他死死地低着头。
嘭!!!
傅友德的大手猛地一拍石桌,发出沉闷的巨响。
上面的杯碟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茶杯里面褐色的茶水飞溅而出,落在石桌上。
碟子内摆放整齐的糕点被震乱。
“诬陷!!”
“这绝对是诬陷!!!”
“劳资就推了那小子一下,怎么可能就重伤?!”
“还昏迷不醒?!!!”
“他们这是要诬陷老子!”
“要害老子!!”
傅友德面色阴沉得要滴水。
他觉得自己这是倒了大霉。
刚回京城不久。
就连番出事。
先是夏苗被朱元璋打了板子。
而后那智障一样的七皇子突然凑上来挑衅他。
说什么自己抢了朱元璋的头筹。
要为朱元璋出气云云。
结果他不耐烦的推了下那智障一样的七皇子,那七皇子就像脆皮一样软倒下来。
这不是碰瓷诬陷是什么?!
这根本就是碰瓷!
诬陷!!
能让七皇子过来碰瓷的人。
全天下恐怕只有一人!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