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硬功夫,拳拳到肉,脚脚生风,几个照面,已经是生死相搏。
陆尔漫不经心的看着二人的打斗,他是宗师,这样的明劲搏击,对他来说,就像是两个幼童打架,没有可看性。
"小耳朵,这个黑大个要是输了咋整?还得搭上咱的腿?"宝宝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不是关心输赢,而是担心自己的老公是否会变成残疾。
陆尔淡淡的一笑,搂着宝宝的纤腰。
"死人怎么会向我要赌注?"
没人注意到,他的眼底闪过一缕杀气。
藤田刚和马永贞对上一拳,势均力敌,二人退后一步,此时的他们,都有几分狼狈,马永贞的左脸挨了一记重拳,左脸高高肿起,吐出了一颗带血的牙。
而藤田刚的一只眼角也被打裂,鲜血淋漓,看样子也是吃了大亏。
二人对峙了片刻,马永贞深吸了一口气,提起了右腿,他是戳脚高手马大豪的堂侄,从小就练习脚上的功夫,查拳却是后学的。
陆尔暗暗点点头,还不算笨到家,总算知道以己之长,对敌人之短了。
一声大吼,藤田刚跳了起来,一记重拳打了过来,空气中传来啪啪之声,拳风有力,震出了音爆。
马永贞一闪身,躲过拳头,身子一翻,一个倒挂金钩,一脚踹在藤田刚的下巴上,藤田刚痛叫一声,脑袋向后一仰,马永贞闪电般出脚,狸猫上树,寸腿铁翻杆,藤田的右腿和小肚子,瞬间挨上了两脚,疼得他倒退两步,翻身栽倒。
马永贞刚要冲上去再补一脚,藤田刚的同伴已经掏出枪来,对着天空打了一枪。
谭四急忙一把将马永贞拉住,在上海滩,外国人杀人,不受本国法律制裁,也就是说杀人无罪。
扶桑军人一摆手,几个浪人抢上前,扶起藤田刚
,扶桑军人的手枪指向马永贞,忽然一阵喧哗,一群黑衣警察冲开人群,闯了进来。
打头的是个警长,二十多岁,浓眉大眼,留着两撇小胡子,他挥舞着手中的匣子枪,大声嚷嚷:"谁开枪?小册佬,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说话间,他手里的枪管都快怼到扶桑军人的脸上了。
扶桑军人嗤笑了一声,缓缓收起了枪,傲慢地仰起头,不仰不行,个矮。
"今天的比武到此结束,支那人,这件事以后再算!"
说着就要扶着藤田刚走。
陆尔冷冷的说道:"比武结束,藤田刚,你的双手双腿,一定会有人来拿的!"
扶桑军人和藤田刚一滞,军人回头盯着陆尔,眼睛里满是凶光。
"支那人,我们等着你!八嘎!"
陆尔的眼底一片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