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原名迟秋浓,出身琼市迟家旁支,与本家虽然不是那么亲近,但也有所往来。
迟家最近出了大事,加上虞砚初刚被寻回,虞母于情于理今年过年也应当回迟家看看。
于是刚过完年初二,虞母就带着双胞胎和虞清坐上了飞机前往琼市。
下了飞机,迟家早已派了司机来接。
等低调奢华的黑玉色加长豪车驶进琼市中央别墅区,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
警卫小跑着上前给他们打开车门,虞清挽着虞母从车里出来。
几个佣人上前把虞母四人的行李搬走,另有两个佣人搀扶着虞砚陌下了车,轮椅已经被摆放在车门外。
虞砚初双手插兜,站在三层雕塑喷泉旁边,看着气派奢华的迟府——
真是令人怀念啊。
迟家主家一共有三支血脉,老大的儿子迟伟今年四十有余,是现如今的迟家掌权人,位置岌岌可危;
老二的丈夫入赘迟家,育有一子迟彬,今年也三十有余;
老三夫妻因车祸早逝,留有一子,今年也二十五岁了,便是虞砚初前世的男友迟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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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空会客厅的大理石地面光洁鉴人,奢华的吊灯、壁画装饰品到处彰显着迟家的富裕。
待虞母四人一进门,迟家二太太林诗立刻喜笑颜开地上前。
“堂姐可算是到了,这一路辛苦了。”
林诗是迟家老二之子迟彬的老婆,电视剧演员出身,性格八面玲珑,诞有一子迟帅,比双胞胎小一岁。
会客厅其余几人也上前寒暄。
迟家大太太李艳出身豪门望族,一贯看不起迟家的旁支侧脉,因此见虞母动也未动,只是淡淡地问了声好。
“让你们久等,辛苦了。”虞母温柔地说道,“这是迟帅和迟娇吧,都这么大了?”
“姑姑好。”迟帅有礼貌地上前问好,坐在他身后的迟娇也咕咕哝哝含糊地打了声招呼。
“迟彬还在公司加班,托我给堂姐陪个不是,等明日他好好宴请堂姐。”
二太太笑着说道,然后挽着虞母坐到沙发上。
“瞧瞧,这肯定是堂姐那对双生子吧,看着可真稀罕人,这模样真是比明星还俊俏。”
“堂弟、弟妹太客气了,”虞母含笑示意孩子们,“快给大舅妈、二舅妈问好。”
虞砚初、虞砚陌和虞清问了好,也跟着落座。
“哼——”只听一声少女的娇声。
二太太的表情僵了一下,继续若无其事跟虞母寒暄。
迟家小姐穿着限量版香奈儿,手上是数十万的卡地亚手环和蒂芙尼戒指。
“这是娇娇妹妹吧?”
虞清在路上已经跟虞母把迟家打听清楚了,迟娇是迟家三代掌权人的独女,深得宠爱,她一定要跟迟娇打好关系。
“什么阿猫阿狗,也配喊我妹妹?”
迟娇不服气的冷哼,她是迟伟夫妻的老年得女,因而娇惯的不得了。
虞清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虞砚陌和虞母闻言,脸色不悦。
“娇娇,别这么没有礼貌。”
大太太淡淡地喊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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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迟府为虞母四人办了一场小型的家宴欢迎他们的到来。
因为是过年期间,也有不少迟家沾亲带故的亲戚来迟府走动。
吃完饭,二太太林诗提议打麻将聊聊天,让小孩们自己玩去。
大太太以身体抱恙回了房,等她一走,客厅的氛围立刻欢快了起来。
林太太努努嘴,搓着麻将,“大太太哪有心情哦?公公都被抓进去了。”
坐在她下家的李太太,“谁能想到呢,迟松年也是心狠,为了去世的女朋友把亲大伯都送进去了,现在迟大哥忙得焦头烂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