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文学

第一章 入梦诗词路 (第1/2页)

倥偬流云邃长天,

疾风劲草怅辽原。

南归北上参差雁,

一晃今年又从前。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我已步入中年人的行列。

本人男,碌碌无为,胸无大志,属于生活在梦中的人,有理想,没行动。别人想当主角、当鲜花,我只想做片叶子,躲在人群中,不孤独,却又保持独立,幸福地沐浴属于自己的人生风雨。

章台走马何处觅?

浮世犹余西风雨。

落花萧离苍颜寂,

飞雪醉忆当年曲。

虽然是条咸鱼,但内心深处也难免会偶尔产生失落、会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这天的心血来潮,莫名其妙发了一通感慨,完全不符合平仄的格律,内容也很可笑!可就是这么一段不伦不类的字,开启了我通往异世界的第一次梦幻之旅。

突然袭来的一阵恍惚让我不得不努力睁大双眼,好看清楚面前的每一件事物。

桌、台灯、藉、笔,以及草稿纸上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清晰。但和以往不同的是,我却感觉它们离我越来越远,仿如镜中花、水中月,明明看得如此真切,却有一种越来越不真实的感觉,似乎一指点出,世界就将在时间的漪涟中支离破碎。

一定是用眼过度!

我闭上眼睛,使劲地闭紧,用力,再用力,期望睁开的刹那,一切恢复如初。

“杀啊!”

巨大的喊杀声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冲入耳膜,震得心都为之狂跳。那种千军万马卷起的可怕声浪,不用睁眼,就会让人灵魂战栗。

梦,一定是梦!我要醒来,马上醒来!

这种声音太可怕了,让人全身都在一刹那绷紧,仿佛下一刻,就将天崩地裂。

我猛地睁开双眼,想要摆脱这种声音的梦魇,然而……

我没有办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桌、台灯……一切都不见了,我正站在一片长满青草的辽阔山谷内。左方,一眼望不到头的圆形盾牌,整整齐齐地排列成一堵盾墙。戴着头盔的士兵把脑袋从盾牌的侧上方露出一半,一边观察着前方状况,一边将右臂探出到盾牌的前面,挥舞长刀击打在盾牌上,发出整齐划一的金属交击声,同时嘴里面随着刀盾的撞击,吼出“杀、杀、杀”的声音,伴着脚下同样一致的步伐,踏地声、金属敲击声、喊杀声,一波波向前,构成强大而震撼人心的节奏,将队伍的气势在前进中不断地拉升向一个又一个更高的巅峰。

而在我的右边,漫天遍野全是飞驰而来的战马,同样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头,如从遥远天际处涌来的海浪,虽然不像左边的盔甲步兵那样整齐,喊杀声也乱七八糟,像撕碎无数纸帛发出的杂音,但这种声音汇集到一定程度,却能撕碎人的胆气,尤其铁啼践地,更是有如山崩地裂,让人觉得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只是一瞬间,我已经看到了伏在马背上的一道道身影。由于马儿的速度比步兵前进的步伐快了太多,与我之间的距离也比另一侧人马间缩短得更快。这些人把头微露在奔马的一侧,整个身躯仿佛和马身形成一个整体,既能抵消马儿快速跑动时产生的颠簸力道,又可以最大程度减小被那些从敌方盾牌后漫空飞出的无数羽箭射中的机率。

天哪!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压根也没有太多时间思索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便已经看见一只战马的铁蹄在我眼前变得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啊”地一声惊叫,眼前景像全部消失,天地刹那间恢复平静。

桌、台灯、藉、笔,以及草稿纸上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在清晰地告诉我,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幻觉。

幻觉!幻觉?

我猛地从转椅上站了起来,脑门上、背上,全是湿漉漉的,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去卫生间洗漱一下,换了身干净的睡衣,便又急不可待地回到了桌旁边。

刚才那一切真的只是个幻觉么?

所有的认知都努力让我相信,那就是个幻觉,但直觉却告诉我,那还真可能不是个幻觉!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望着事发之前刚在草稿纸上写下的那段话不停地发愣。

我这个人胆小、怕事,爱发牢骚,但牢骚发多了,产生的效果就是连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生活没意思了,工作没意思了,连带着曾经一度觉得生命都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陈述心中的不如意,而是选择了用另一种方式去进行表达。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心中隐隐升起一丝兴奋。

刚才幻境中的情景实在太可怕了,让我不禁反思,如果我是一名从战场上幸存下来的战士,以后还会觉得平静的生活没有意思么?我应该会觉得这种平静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吧?或者说,我宁可没意思地平静生活下去,也不愿意再去面对那种地狱般的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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