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酌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是在犯傻,顿时闭上的嘴巴。
眼睁睁的看着许酿,洗好碗筷整理好灶台,动作熟练的就像做了千百遍一样。
“我就说过,阿酿很勤快的,现在看到了吧!”许爷爷站在她旁边,一脸等着夸奖的样子。
“是很勤快,”萧酌酌跟着去了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准备晚上给大家洗漱。
山里面的晚上没有什么消遣,早早的便洗漱入睡。
萧酌酌房间在客房后面,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许酿在给阿诺讲睡前故事,那声音温柔的就像是一池清水。
萧酌酌忍不住感慨了起来,这人除了跟自己话不投机以外,对自己的爷爷和儿子倒是细致的很。
第二天一大早,剩下的那些煤炭被陆陆续续地运了上来,因为有许酿在的原因,骡夫们二话不说就帮忙把煤炭卸到了指定位置。
下午的时候,打灶需要用到的砂石水泥也全部到位,陆江过来看了一眼,说好了明天施工的事儿。
原本想要带个小工,看了一眼高高大大的许酿,就直接点名让他帮忙了。
许酿没有拒绝,萧酌酌倒也不意外,这人是真的什么活儿都能干,一看就是那种穷苦人家长大的孩子。
随随便便下个厨炒个菜,哪怕只是素菜,味道都不输外面的那些大厨。
陆江偷偷的打量着许家三口,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离开了酒坊,直接去找了罗刚。
正在整理药材的罗刚,听说许家的人全部住了下来,还多出了一个小娃娃。
顿时觉得心中不妙,关上诊所的门,就要去找萧酌酌。
路过晾晒场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了一大群妇女打趣议论的声音。
“你们别说,我今天早上还专门去看了一眼的孩子,长得还真像萧家大丫头,要说不是她生的,恐怕都没人信。”
“她不是在外面读吗?”
“读?说是在外面读,谁知道在外面读的什么。
政法大学啊!那出来就算是不当官,那也得是个大律师啊!
你们家孩子要是有这个本事,你们还会让他回来酿酒吗?”
有人理直气壮的分析,就有人恍然大悟地表示明了。
“对啊!说不定这是萧老头也知道,就是为了脸面所有一直藏着呢!”另一名妇女接口说道。
“那孩子看起来应该有三四岁的样子,说不定还没有考上大学就有了的。
所谓的出去读,大概就是偷偷的在外面生孩子了。
萧远山也是,原本好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就养成这样了呢!”
“现在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占着长得两分漂亮,就在外面乱来,现在好了男人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了,简直就是败坏门风……”
“别说,那男人长得还不错,就是身上的衣服看起来穷酸了一些,不然也不可能拖到老小一家,跑到咱们这山沟里面来投靠女人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倒是将一个故事给完整地编得出来,越说越是离谱。
妇女们说得热火朝天,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罗刚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当年的县高考状元,萧酌酌的名字可是在镇口的宣传栏上挂了整整的小半年,这个是可以做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