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小仙惊叫着,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她睁开了眼睛的那一刻,就已感觉到来自于她身边的一丝异样的惊悚。
因为她发现,现在她的头顶上,竟然还真的滴着水。并且她已经浑身湿透了。
“ 妈呀,就因为我的一个梦,难道刚才是真的天湖崩塌了吗?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水?”
白小仙一脸懵逼的差一点跳起来。
“怎么就大白天的睡着了呢,竟又做了这个奇怪的梦。”
她一边暗自思量,一边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明明是刚扫过的地,为什么有一地的水,还出现了这么一片的石渣,难不成是巴婆看我在偷懒,让春兰、夏荷整蛊我么?
白小仙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从桌子上爬起来。
她抬起了头,果然,春兰和夏荷就真的站在她旁边。
但她们并没有在看她,却在看地上多出的一个人。
一个趴在地上颤抖的人。
当然,她已经不太像一个人了,更像只快死去的秋刀鱼,正趴在地上的一堆石渣子上抽搐。
但她不是秋刀鱼,她听到了,春兰和夏荷两个人在叫她:秋香。
地上那只用来洗抹布的脏水盆里是空的,白小仙已意识到她身上的天湖之水是从哪来的了。
“新来乍到就这么组团来欺负我,姐可不是好惹的!”
白小仙刚有一股怒气上涌,但是就忽然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呢。
因为春兰、夏荷并没有站在她面前坏笑,而是她们也正以不同的姿态抖动着。
这屋子中的人,就像一起中了邪一样,扭曲的表情和的恐怖的眼神让白小仙不由的感到一丝寒意。
难道,这个屋子里刚才发生了什么诡异之事?
“我不过就是睡了觉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小仙自己一边嘀咕了一句,一边偷瞟着她俩。
巴婆惜刚偷吃过驴肉肠,美滋滋的跨入了院门,自己刚刚欢乐放飞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红怡院里竟成了一片死寂。
不是死寂,这个院子里还能听到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它很有节奏。
是一种“咔嚓”“咔嚓”的轻响。
很像是夜晚时她睡不着时,听到的老鼠磨牙的声音。
但她发现,那是站在院子里的人嘴里的牙齿碰撞牙齿的声音。
春兰和夏荷两眼呆滞的看着进院的巴婆惜。
“完了完了完了,嘴里哆嗦着只会嘣这两个字。
巴婆惜急步走进房之里,顿时呆住。
脸色比她三年前死了老公时还要难看一万倍。
秋香也终于清醒了过来,趴在桌子前,开始痛哭流涕,她的脸色和巴婆惜一样难看。
明明秋香还没嫁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死老公。
巴婆惜还一脸的猜疑。“到底是谁死了老公?”
就听到秋香一边抽搐着,一边哆哆嗦嗦的对巴婆惜道:
“她她 白玉茶桌。”
“白玉茶桌怎么了?”巴婆惜依旧的一脸疑惑。
巴婆惜低头,这才发现,眼前的白玉茶桌上竟然出现了
一个大洞!
白小仙站在一旁,忽然觉得嘴里有了几分苦涩。
她吐了吐口中残留的石头渣子。
“有什么大不了的,小里小气的,这么大户的人家,一个破桌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坏了给你们赔就是了。”
白小仙自己内心虽然理亏,还是壮着胆量小声嘀咕出一句。
“赔?你赔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