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有信心,半个月后拿下管家之权吗?”
阿棠看她刚刚毫不怯弱。
聂华亭如实说:“没。”
阿棠:“”
虽没有长辈教过聂华亭看账本,可上辈子被赶出洛阳之后,聂华亭将这些学了个十足十。
女人能做的活不多,无非是看账,刺绣,洗衣做饭。
大长公主派人给她送去账本,密密麻麻。
这些账目她都要对好,明天拿了钥匙才能上任。
女人神情专注,账目虽然多,但没什么纰漏。
直到桌上的烛火被人换了一盏,聂华亭才抬头。
谢重霄侧目看着她:“早些睡觉。”
“这账本还没看完,夫君早些睡吧。”
谢重霄扫了一眼她看的东西,“想清楚了?”
“嗯。”聂华亭没有抬头。
这些事情她总要慢慢做起来,她和谢重霄不可能一辈子住在大长公主府。
不出意外,这国公爷的位子让江宿吟继承,她和谢重霄就要另府居住。
聂华亭一晚上都坐在那里,一阵疲倦袭来,伸了伸懒腰,伸手抱住男人的腰:“侯爷给我抱抱,我就不困了。”
她在他怀里舒服地蹭着,他身上好闻浅淡的香气钻进她的鼻尖。
靠着这个人,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谢重霄紧紧抿唇:“不想看就休息,别把自己弄得太累,嗯?”
怀里的女人吸了吸鼻子,“那怎么行,夫君貌美如花,我舍不得夫君受苦,为了养夫君,我当然要好好努力喽!”
男人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细碎的光芒。
“好。”
聂华亭心里叹口气,她这话说的太荒谬,如果是别人的话,恐怕要笑话她。
她倒有嫁妆,可跟谢重霄给她的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她自己都是他养着的,何谈攒钱养他呢?
聂华亭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对上他的眼眸,若有所思,“若是侯爷真的心疼我,不想让我这么辛苦,我倒有一个办法,不如夫君帮帮我?”
“说。”
聂华亭凑近他耳边,不远不近,气息扑到他脖颈上。
“嘶,我若是早点有个侯爷的孩子,那府里不就没人欺负我了么?”
国公府长子的长子,金贵得很!
她甜甜地笑着,在男人黑沉沉的双眸下。
这就是挑-逗。
男人身子一顿,神情紧绷,眼眸深沉。紧接着,二话不说一把将女人横抱过来,扔在床榻上,然后欺身压下——
战场立刻从桌旁挪到了床上!
谢重霄眼睛带着火苗,声音嘶哑:“聂华亭,你胆真大。”
以前对他置之不理,碰都不让碰。
现在,这么欠收拾!
床铺和外面隔了屏风,总之,里面想做什么,外面都看不见。
这天还是燥热得很。
两个人迅速纠缠在一起,夏天的衣衫薄,体温都能感觉的到。
一对年轻男女,身体都是热的,双手紧扣,都想征服对方,都想闹个死去活来,谁都不让谁!
男人已经解开她的衣裳,聂华亭感到身子一凉,睁开眼睛,“我……我的鞋袜呢?”
他仿佛能生吞了她:“聂华亭,这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谁,嗯?”
她胸口前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脸蛋酡红,娇艳的想让人咬一口。
一切都能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