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这么好看,都能忍住不来看我!”
阿棠:“”
今日中秋家宴,女眷们都被邀入后宫赏花品酒。
聂华亭下马车的时候还看见了秦子衿。
一双温暖的大掌递了过来,聂华亭微怔,下了马车之后,便说:“侯爷去长安宫陪陛下议事吧,我去后庭拜见娘娘。”
男人有话要说,没等开口,那道倩影已经走远了。
秦子衿见到这一幕,不禁说道,“怎么,尊夫人生气了?”
“嗯。”
秦子衿叹气一声,谢重霄这个性子,哪有女人能受得了。
谢重霄看着那道身影愈走愈远,“这次的问题很棘手。”
秦子衿无语,这事又不是处理朝政,整日板着脸空想人家自然不会理你。
“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没有。”
秦子衿挑眉:“其实你要是愿意,进她房门就好,她不能将你赶出来。”又一声叹气,“你要是想你俩好好相处的话,那就得费一番功夫。”
谢重霄抿紧嘴唇,若有所思。
金秋赏菊,蟹黄美酒,别有一番滋味。
可惜,因为郭贵妃酷爱吃蟹,自她去世以后,宫内再也没有螃蟹宴饮。
像聂华亭一样的命妇,来了都是要给皇后请安的。
聂华亭入甘露殿时,里面已经有不少妇人。
她年轻又显眼,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如今长平侯谢重霄年纪轻轻位高权重,众人看她的眼神多是敬畏。
聂华亭没当回事,寻了一处刚好坐下。
不一会儿,进来几个年轻小姐。
为首的便是前几日见到的郑无衣。
“我当是谁,原来这满堂名贵的月季花,竟然能见到一朵野玫瑰。”郑无衣走到她面前,“这不是长平侯夫人么。”
言外之意,讽刺她是朵上不了台面的野玫瑰。
聂华亭睁大眼睛:“恐怕不只有玫瑰,好俊俏的一朵杏花,郑大小姐没看到吧?”
“这时候哪来的杏花。”
聂华亭嘴角带着笑:“不止是杏花,还是朵红杏呐。”
郑无衣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你!”
她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讽刺她!
那天的事情,都因为聂华亭横插一脚,她才被哥哥训斥。
也不知这女人哪里走的狗屎运,竟然如此受哥哥青睐!
莫非,哥哥看上了她这张脸不成。
郑无衣走近她:“你这样的人能进宫就该烧高香,谢谢你祖宗为你积攒的阴德。”郑无衣随手摘下一朵花,“啧啧,月季也没什么高贵的,不如牡丹花出身雍容,生来就该受尽宠爱!”
聂华亭笑了笑,“说的是,郑大小姐出身大族,正如牡丹雍容。”
“哼,算你识相。”郑无衣还以为自己扳回一局,看着手上黄色娇嫩的花朵,“这种月季花名叫敬容,开得真是僭越,竟然跟姚黄牡丹一个颜色,不知天高地厚!”
听到这话,聂华亭眯了眯眼睛。
这时,一道威严带着怒气的女声传来:“你说什么?!”
众人定睛一看,连忙跪下,皇后慢慢走来,眼角带着怒气。
“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看着那朵被摘下的月季,扫了一眼郑无衣:“将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郑无衣以为牡丹比皇后,“臣女说,这种月季花名叫敬容,开得僭越,姚黄牡丹母仪天下,怎么敢和牡丹一个颜色!”
“掌嘴!”皇后淡淡地出声。
郑无衣抬头,惊讶:“娘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