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搜不到,陛下也必须给人家一个说法,要么把晨露给宫婉儿,要么严惩月儿,这把火,烧不到哀家这里!哀家倒是要看看,他如何选择。我们且隔岸观火,看好戏便可。”
“那四公主不救了?”顺公公好奇地问。
“救?自然是要救,不然,陛下还真以为这灯是哀家偷的呢。现在,马上去传哀家懿旨,就说,要把月儿带回来!”
“是!”
各宫各院都被搜了个遍,愉贵人知道了此事,焦急万分,她不顾阻拦,来到勤政殿请求见皇上。
“贵人,此刻陛下谁也不见!您请回吧!”
“公公,您行行好,看,这是一点小心意,放我们贵人进去吧?”愉贵人的贴身侍女白鹭往公公手里塞了几支金钗。
“贵人,我们这也是无奈啊,陛下说了谁也不见,您现在进去不是添乱吗?”那公公不敢收,且态度坚决。
愉贵人听到这,便只好哭了起来,却是不肯走。
宋徽在殿内,听到愉贵人的哭声,他烦躁地走来走去,宋荇月反倒一脸无邪地坐着吃糕点。
润雨担忧地弓着身子,在宋荇月耳边说:“公主,是愉贵人来了。”
“知道。”宋荇月点点头,“她是担心月儿。”
愉贵人这么闹,无济于事,只会让宋徽心烦意乱罢了!且她还怀着孕,若是因此动了胎气可怎么了得?
想到这,宋荇月说:“润雨姐姐,帮我跟娘亲说,月儿会没事的,月儿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让娘亲好好好养胎。”
“好。”润雨点点头。
宋徽瞥到润雨溜出去了,没有阻拦,过了一会儿,润雨回来,愉贵人的哭声也消失了。
她这是走了。
宋徽这才松了一口气。
愉贵人摇摇晃晃地往回走,白鹭扶着她:“贵人,小心身体,公主说的有道理,您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才是。方才白鹭瞧见千禧宫的顺公公来了,想来,是太后来救公主了,咱们就回去吧!”
“是啊,若太后来了,月儿应该会没事!”愉贵人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脸上担忧的神情没有散去。
主仆二人走到后花园,遇到了往日里惯爱为难她的殷贵人和容贵人。
二人见到愉贵人,脸上便没有好颜色,殷贵人走到愉贵人跟前,说道:“都是的好女儿,把玲珑灯偷了,现在可好,这侍卫将我的院子搜的乱七八糟的!”
“就是,真是祸害!”荣贵人附和道。
“月儿没有偷灯,们休要污蔑她!辱她的清誉!”
“哟,还说没偷呢?骗了人家白虎长公主的如意锁,再把灯偷走,害得陛下现在左右为难,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出尔反尔呢,这样陷陛下于不仁不义之地,陛下没将她砍了,已经是仁至义尽!”殷贵人翻了个白眼。
“胡说什么?!”愉贵人指着殷贵人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