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于老太太。”商玉霖微笑着点头承认。
老太太又盯着商玉霖看了两眼,笑着说:“你们还真的挺像的………果然不错!”
听着两人间的对话,于娇和众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们从来没见过老太太和谁这么说过话,虽然是普通的聊天,但是从语气上听得出来,对商玉霖是有些尊敬的。
如果说之前焦存良或者是别人对商玉霖的尊敬是情有可原,但是老太太这辈子对人的态度上从未好过。
今儿怎么听见商玉霖的名字就不一样了?
“奶奶,你认识玉霖?”于娇问了一句。
老太太只是笑笑,露出那一双整齐的假牙,忽然抓紧于娇的手,“听说你们结婚了?很好!很好!”
于娇第一次见到老太太对她笑的这么和蔼,有点不习惯,看了一眼商玉霖,感觉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不过这里这么多人也不好问出来,只是笑着回应老太太,“是啊奶奶,我孩子都五个月了呢。”
“好啊好啊!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啊。”老太太很高兴的拍着于娇的手。
一旁的于志松和于蓓佳一看,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他们对于娇的态度有所改变。
“妈,你今天突然回来到底是为什么事啊?”于志松对他这个母亲是有些惧怕的,小心翼翼的问。
老太太哼了一声,举起手里的拐杖就打了他一下,“你还有脸问我是为了什么事!把你爸辛苦交给你的公司转手给别人!我不问是不是你就不打算告诉我?”
别看老太太上了岁数,力气可是不小,打在于志松的胳膊上发出一声砰的声响,可见她有多生气。
于娇看了也忍不住想要笑,她一直疑惑于志松每次发火的时候怎么都喜欢打人,原来都是和老太太学的。
“妈,公司的事另有缘由,我这不是来不及跟你解释吗?你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是不是不太好?”于志松也是要面子的人,何况商玉霖还在,在他面前至少也是老丈人的身份,有失脸面。
老太太那双苍老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你还要脸?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为了过去那个小贱人!怎么人都死了心里还想着她?嗯?”
于志松闭上嘴巴不说话,关于这件事他的确不好说,也是他欠他们的。
“奶奶,你别生气,和……爸没关系,都是那个贺子瑜的原因,而且好端端的他也不可能这么容易的就拿走咱们家的公司,一定是有人帮助了。”
于妙妙终于找到机会开口,直接叫了于志松爸,说到后面的时候眼睛看着于娇,很显然她的意思是于娇在帮着外人。
老太太没有听她后面说的什么,只听见了她娇于志松的称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端详了好一会儿,仿佛明白了什么。
“志松,当年那个女人的孩子你没有丢掉是不是?竟然瞒着我养在你妹妹家里,真是我的好儿子啊!”老太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了。
于志松默默的点点头,“是的妈,你要我怎么忍心把孩子丢掉?那也是一条生命啊!”
“混帐东西!你要是不搞婚外情,能有这个孩子吗!现在看来你们已经相认了,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认这么孙女的,永远都别想进咱们于家的门!”
老太太很激动,抓着于娇的手用力的攥紧,几乎快要把她的手给弄断了,不过于娇也不敢言语,就默默的承受着。
这一切被商玉霖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于老太太,你弄疼娇娇了。”商玉霖开口打断她。
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手,“娇啊,是我太用力了,疼么?”
“没事的奶奶,不疼。”
于娇当真不习惯老太太突然对她这么好,还叫她娇……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老太太还是松开了她的手,稳住拐杖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说:“你们不用说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话撂在这里,我孙女只有娇一个人!别把外面乌七八糟的人往家里领,领回来也给我滚出去!”
老太太的这句话明显的就是针对于妙妙说的,看起来好像对于妙妙的亲妈有很大的意见。
但又不说什么原因,让众人疑惑。
“还有你蓓佳,日子要过就好好的过,过不下去就趁早离了,别整天不得消停,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志松,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公司拿回来!你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恩怨别牵扯到公司,你要是做不到就不是我的儿子!”
于志松对老太太的话一句都不敢反驳,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而于蓓佳不想离婚,听到她的话,拉着于妙妙到她面前,“妈,妙妙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好歹也是我养她这么大,你不能一句话就让我不要她了呀。”
“要她,和做我女儿,你自个儿掂量!”
于蓓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老太太的眼神还是忍住了不敢吱声。
商玉霖在给于娇按摩手,对于他们的事情一概不过问。
只是于娇一直在静静的听着,看着老太太突然对她有一种崇拜,刚才的那一番话简直是帅呆了!
她如果说这种话,恐怕于志松的鞭子早就挥过来了。
但心里还是很好奇,于妙妙的亲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老太太这么讨厌?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问清楚。
“奶奶……我是从小在于家长大的,你不能不要我啊!”于妙妙慌了,看样子于蓓佳也护不了她了。
如果她真的被于家赶出去,那么她和贺子瑜之间的合作也就不存在了,想到没有办法对付于娇,她就不爽。
“哼!”老太太哼了一声不理她。
“爸……你倒是说说话呀,你告诉奶奶我就是你的女儿啊,还有我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在不在了呀?”
于妙妙着急的都哭了,这一次她是真哭,她不想要失去现在的生活。
于志松是个孝子,老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只当作没看见。
而周思淼从头到尾一声不吭,他帮着于家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现在他要离婚,自然也不是于家的女婿了,也没有立场说话。
“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蓓佳明天早上民政局门口见。”周思淼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也没人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