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怎么来了?”慕容君澜眼里闪过惊喜。
“王爷,我来救你出去。”老松树精激动地说。
慕容君澜伸手摸了摸老松树精的头,强挤出一丝笑意:“知道了,你赶紧走吧,不然等下白公子醒过来,一番打斗本王也难护你周全。”
老松树精急了,它一拍胸脯保证道:“王爷,我有办法救你和王妃出去。”
慕容君澜不高兴了,他可没心情跟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费口舌,于是索性闭上眼睛道:“我要睡会儿。”
老松树精见慕容君澜不相信它,它也不纠缠,自己跑去钻门去了。
石门很坚实,钻了几次都钻不进去。老松树精纳闷了,心想只有它不想钻的洞,哪有它钻不进的洞,它仔细地在石门周围找破绽,可找了大半天都是徒劳。
姜赫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使劲敲着石洞门,里面根本听不到回音。姜赫忽然想起一个人,童他应该了解这里的情况,他于是转身出去找童去了。
人呢?姜赫四下里找个遍不见童身影。
哐当。酒庄前台传来甩酒壶的声音。姜赫一下闪到暗处,呆站了一会,不见有何动静,于是他又蹑手蹑脚往前走。从拐角的缝隙,他看到童正跪坐在地上,诡异的是童的前面居然没人。
啥情况?姜赫立马屏住呼吸。行走江湖这么久,姜赫也是见惯风雨之人,此刻却也起了鸡皮疙瘩。
姜赫迅速挨近童,他用手轻轻一拍童的肩膀,童居然“噼啪”一下倒在地上。姜赫甚至未来得及细看究竟,门外“啪”的一下,一个酒坛硬生生摔碎了,接着,大猩猩一摇三晃地走过来,它竖靠在门外一根大木桩上,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姜赫看。
原来是这货。姜赫乐了,他迅移到大猩猩面前正欲开口,那货却双臂一勾,一记醉猴拳打了过来。姜赫闪开,大声道:
“王爷掉洞里了,你有办法吗?”
大猩猩的一记猴拳在咫尺间刹住,它定定地盯了姜赫好一阵子,似乎听懂姜赫的意思,又不受控制地甩了两次头,脚步浮浮地原地打了两个跟斗,最后从长嘴巴里蹦出两个字,
“蠢货。”
姜赫一听,火了,一腿踢过去。
大猩猩毫不理会,姜赫只得暂时放下心中不快,带着大猩猩到那洞面前。
那货在洞前看了看,上下推了推,突然一个转身,把毫无防备的姜赫一下子抓了起来往石门一丢。
你这个蠢货,你发的是哪门子的神经病?丢我干嘛?姜赫一个趔趄,整个人往下摔,眼看着就要狗啃屎,那破猴却突然伸出一条腿,姜赫顺势一抓来个180度转身,反手一劈直砍猴脸。大猩猩顺手一挡,另一只手一下子抓住姜赫衣领顺力一转,硬生生把姜赫转了360度。姜赫反应也不慢,他拽着大猩猩也360度转了一圈,还顺着这股力一扭一推,把大猩猩扔到石门上。
姜赫冲泼猴吼道:“破猴,你凶我干嘛,有本事找王爷去。”
大猩猩撞疼了屁股正欲发飙,忽闻外面声响很大,大猩猩扔下姜赫夺路而逃,它一闪身转到另外一个洞里,倏忽没了踪影。
这时,姜赫也嗅到一股危险气息,他猜到是谁来了,姜赫决定赌一把。
“前辈,慕容王爷掉进洞里了,您可否把这扇洞门打开?”
白发女人低头不发话,站了好一阵子才冷冷地看了姜赫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要走开。
使唤她?哼,你还不够资格。她来是找那泼猴算账的,白发女人身形一动就已退出数米。
“我还以为您有多大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姜赫冒死发声。果不其然,话音未落,脖子就被白发女人掐住了。
白发女人阴恻恻道:“我会让你死得很惨。”说话间手指又增了几分力,掐得姜赫气断。
“我命若琴弦,前辈弄死姜赫有何荣焉?”姜赫双眼毫无畏惧地瞪着白发女人。
“那我今日就让你死得瞑目。”白发女人一手推开姜赫,双手回环一用力,一招恶毒的灭亡寒阴掌直劈石洞门。“咚”的一声,石门只发出一声闷响,依然纹丝不动。
白发女人来气了,“咚咚咚咚”连续劈出了十来掌灭亡寒阴掌,都如泥牛入海。白发女人彻底被激怒了,特别是在姜赫面前似乎显得更嘲讽。只见白发女人双手来回八卦般回转,接着双手猛然推出。
“轰。”好像有点儿进展了。又是一轮猛攻,除了“轰轰轰轰”声音大了点外,什么都没动一下。这时的白发女人眼里藏着一团火,一团将能石门顷刻冰封的火。
“咔嚓。”石门被冰封了。
姜赫一看急了,什么情况?打不开就算了,还冰封了?这女人有毛病吧。更让姜赫恼火的是,白发女人竟然转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