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要术在你手里,你拿出来让我看看。”
“知道什么是天吗?凡人岂能随意窥探。”
“你刚才说的就是太平要术上所写。”
“你知道伤口为什么会感染吗?我可以告诉你,伤口感染是因为恶劣的环境,清理不干净,自身体质,最重要的是有我们肉眼无法看到的病菌,这些病菌极小,需要借助工具才可看到,用烈酒可防止伤口感染,就是因为烈酒可杀死病菌。”
“你说的老夫有所研究,不过你说的病菌,老夫怀疑你是诓骗我。”
“我现在确实无法证明,等我造出工具的时候,相信你会明白我说的。”
“华神医,你钻研医学,可世人却把你当做异类,归根结底是世人不懂你,而我却懂你,如果你跟着我,我会让你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医学,你不是爱解剖人吗?咱们不用死人,咱们用活人,异族活人。”
华佗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铁戟,脸上满是纠结。
我继续加火:“山上的那些百姓是自愿上去的,并非我强迫的,他们都是一些行将饿死之人,若我不收留,他们只会变成路边白骨,我会让人教授他们的子女学识字,先生可在他们中间寻的聪明伶俐之人传其医术,我的理想是,招收万人学医,而这万人的师傅,非先生不可,孔子有弟子三千,而先生以后会有弟子万人,比孔圣人弟子还多,到时候,天下医者皆出自先生一脉,等百年后我们不在了,先生的医术不但不会断绝,还可能像孔圣人的学识,不断有人学习改进,先生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改变医匠的地位,先生会被后世尊为,医圣。”
华佗脸色发红,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急促,我一看他这种神情,就知道火候够了。
他声音颤抖的问我:“将军所说当真?”
“若我欺骗先生,我张远绝后。”
“好,老夫愿意上山。”
我心里呐喊一声:“欧耶。”
“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山?”好个雷厉风行的神医。
华神医不必着急,等我师傅好了,我们一同上山。
“卢大人的病在心,而非药石可医。”
我叹息一声说道:“他的病根在朝堂,在百姓,也在我身上。”
“既然将军知道病因,应该对症下药。”
“他的病因我知道,却无能为力,可叹他一身忠骨,却看不清大势。”
“这位将军,你能不能把这玩意从我脖子上拿开,我们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公子,杀不杀。”
“杀你个腿,既然你那么想杀,就去给我俩人杀只羊送过来。”
“公子,杀两个吧!一个还不够俺和何曼吃。”
“滚滚滚,你爱杀几只就杀几只。”
“嘿嘿嘿,等何曼回来俺再去杀。”
“我这里没事,你去吧!”
“不行,俺是公子护卫岂能擅离职守。”
“本公子也是一员悍将,还用你护卫。”
“你连何曼都打不过,还悍将,公子你也不怕把牛吹死了。”
“谁说老子打不过他,老子那是让着他。”
“行行行,公子武功盖世天下无敌。”
“这还说的像句人话。”
华佗看着我和典韦斗嘴,心里很羡慕典韦。
卢植休息了一天就待不住了,非要和我谈,不和他谈,他就不吃药,一副孩子模样。
我无奈只能和他谈,我们两人经过砸桌子的友好交谈,我答应了他提出的对我好的条件。
世家愿意出粮草五百万石,钱两百万贯,两月交付清。
而我必须将冀州所有百姓释放,并归还所占领的城池,只保留常山一郡,大军不得超过十万,其它的全部解散。
我咬牙切齿的同意了这些对我好的条件。
卢植是铁了心的想让我投靠朝廷,赖在我这里不走了,天天在我耳边唠叨,简直要了我的命,我发现卢植魔怔了,逮着机会就劝我,我吃饭的时候他劝,我巡视的时候劝,就连我上厕所的时候他都要加班,真不知道刘宏给他多高的工资,让他如此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