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走到了河对面,肖安把她放了下来,“过一阵局里有个聚餐,也一起来好吗?我在美国的几个朋友也会过来。”
“如果愿意的话,从现在开始哪怕和我试一试,让我陪在身边。”他一字一句,“蓓蓓,我就算没有别的本事,可是心意对好,我能做到。”
四周寂静无声,邵西蓓只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眸中深处闪过一丝薄光,半响闭了闭眼。
…
单景川有点后悔前几天征询顾翎颜意见带她来烧烤的决定,她刚刚和容羡称兄道弟来我往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地干了一整瓶酒,现在正抱着别墅里的一根柱子,大声唱着“我是一只草泥马……”
他忍得青筋都快爆开了,几步走过去一把把她扯开,有些微怒地喊她,“顾翎颜!”
“我草个臭黄毛!”顾同学一下子又跳起来,小小一张脸上表情丰富,“啊呀哟~”
他被这疯丫头气得脸色发青,为避免她唱完忐忑再唱月亮之上,将她一把拉住打开别墅大门,把挂在门口的外套往她身上一包。
冷风卷过来她才稍稍清醒了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横身边的单景川,“单景川把自己当我爸了是吧!我喝酒我高兴又凶什么凶!”
单景川连眼皮都没抬,靠在一边拿出根烟出来抽。
“哎为什么头发是黄色的啊?”她跳过来,拿了根他的头发在眼前细细研究,“没见过哪个警察像这么没正经的,局长染这颜色不挨批么。”
“我爸当时拿警棍狠狠揍了我一顿。”他见她过来又把烟收了回去,语气平淡。
顾翎颜脑中想象了一下一向刻板严谨听话的好孩子因为这个被他爸胖揍一顿,眯了眼睛哈哈大笑了一会,突然冷不丁地道,“我爸已经死了。”
她手臂交叉放在脑后,靠在他旁边,“他小时候从来没打过我,不过我七岁的时候,他知道我妈在外面偷人,还不止一次,就开始打我了。”
单景川怔了怔,微微侧过头看她。
“我反正皮厚,打不打无所谓,可我就受不了,他打我的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怀疑我不是他生的。”她嘴角牵起一个讥讽的笑,“我觉得他脑子有病。”
他心中一动,看着她小小一个人蜷在旁边,下意识地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声音拔高了几分,“要么他妈就别把我生下来,我都不求他们喜欢我,他们俩的事干嘛还非要牵扯到我身上啊。”
顾翎颜说完就觉得自己是有点醉了,要不然怎么会把谁都不知道的事情那么自然地就脱口而出告诉他。
“我困了。”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转身就往一楼的房间走,听到身后跟着有脚步声,她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回头看他,“干嘛?要跟我一起睡啊?”
单景川狠狠瞪了她一眼,侧身经过她先进了房间,没好气地把柜子里的被子搬出来抱到床上,展开来帮她仔细铺好。
顾翎颜看着他的背影和他手中小碎花的床被子,掩着嘴一阵偷笑。
***
年关将近,圣诞假的时候,附近住宅区很多人都出去旅行度假,都把家里的宠物托到邵西蓓的店里,她忙得几乎要四脚朝天,又招了好几个零时工,还是每天都要忙到八点多才能关门。
店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她考虑着把旁边一间店铺也盘下来,把墙面打通,宠物店可以再扩容一倍,肖安前几天陪她去和房东谈的时候,笑着戏称她是“宠物界新新大亨”,说不定在业内将会一炮成名。
将近凌晨才好不容易把帐对完,她关了店门上好锁准备回去,刚转头就听见摩托车的一声急刹车,容羡从车上跳下来,拔了头盔急急忙忙朝她走过来。
“傅政出车祸了。”她走到邵西蓓面前,“我姐刚回来的时候和我说的,车子差点整个撞到桥下去,消息现在被傅家封锁了,我知道在哪家医院,去不去。”
邵西蓓听完容羡的话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始料未及,抓着她的手都在发颤。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啧,锅子铺被子,萝莉好荡漾~~
反渣渣党们满意了么,要渣渣搞到什么程度?脑震荡?植物人?
明天还更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