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被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话,硬生生的怎么也提不上去。
“唐恩,我就是爱,即使恨我,我也不后悔得到过!”十八岁那年,任他揍完,唇角流着血水的江承宇这样宣誓。
爱?
被一个人这样爱着,是幸还是不幸?
他只觉得恐怖。
“我想回家。”只能面无表情一再重复着。
“恩。”对方也不生气,迅速的重新扑倒他。
唐恩淡淡的睁着眼睛,做好一切准备,承受再一次羞辱的折磨。
回家?谈何容易?那么久没见了,今晚没有三四次,估计江承宇是不可能会放过他。
“恩恩,求求,不要告诉妈妈!”十二岁那年,父亲对他下跪。
妈妈……才五十岁,已经双鬓发白的妇人,这些丑陋,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更不能让母亲知道,当年,她最宝贝的儿子,之所以选择去了美国,之所以选择了屈辱,是因为她体内那颗健健康康的肾脏。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二十八岁,他懂父亲当年
的心情。
一股热辣辣的精油漫散在他的股间,臀被什么东西熟练的摩擦着调逗着,他的腹部被对方提了一点上来,用一种屈辱的方式跪卧着。
对方并不急,用很敏感的身体部位,细细摩擦着他,然后等他紧握的双拳几乎泛白时,一股强悍的力量顺着那股滑腻腻冲了进来。
闷痛一声。
他咬牙忍下。
“好紧。”终于结合,江承宇满足的叹息。
唐恩跪着的位置,刚好可以让他一眼望尽所有风情,引发着他所有凶兽一样的欲望。
抽回,用力一冲。
看着唐恩的身体因为受到难以忍受的刺激,(洞)眼的位置回缩颤抖的无比强烈。
依然那么青涩的反应,江承宇满意的笑。
“恩恩,求我。”加大力量,多希望对方能来一声嗟叹求饶。
可惜。
唐恩就是咬牙一动不动,即使将自己咬出血来,也不求饶。
十年如一日。
唉,好倔的个性。
江承宇闭上眼睛,在最原始的(律)动里,享受着这刻极致的(高)潮。
假装不明白,身下的人有多屈辱。
第四章
事实上,他很少会象今晚一样,那么“乖巧”的让江承宇得逞。
他总是左躲右避,就算在美国的最后那几年,即使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直费心讨好他的江承宇,也只是在失去耐心以后,“碰”他几次而已。
十年前。
那天,有一个很小的女孩来找他,很可爱的为了报答他,说要献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