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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萨卡斯基的同居不知不觉已经两年了,两年间,萨卡斯基赤犬成为了元帅,萨卡斯基成为元帅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忙碌,伊芙琳作为海军元帅的副官,过了竞选期,作息恢复成以前一样,平时除了协助萨卡斯基工作外,偶尔从事老师的本职工作。
又是一年新兵报到的日子。
在给新兵上课前,马林梵多所有老师陆续来到一间大教室,因为有元帅副官的兼职,伊芙琳来得晚,只能坐前排。
“铁拳大将不是很受欢迎么?大家怎么都坐到后面去了?”
“受欢迎的是黑腕大将啦!可惜泽法老师在外面执行任务,今天讲课的是卡普老师……”
伊芙琳穿过讲话的人,坐到了前排中央仅剩的位置。
不一会儿,一名灰白头发的老人走进教室,来到了她正前方的讲台。
伊芙琳对面前灰白头发的老人若有耳闻。
铁拳卡普大将,和黑腕泽法大将一样,从一线退下来后专注于教导新人。两位大军大教官除讲课外还会带新人外出实战训练,不过因为卡普大将经常把新人丢在地图上没有显示也没有记录指针的荒岛,前海军元帅战国命令禁止卡普大将把新人带出去执行任务。
“咳咳,”卡普大将清了清嗓子,他没有带教案,作为海军本部的元老、几十年对老兵,他本身就有足够的案例和经验支撑这堂课。
“今天的课堂内容是——”
“如果有一个婴儿和一个老人被困在岛上,而你的船只能载两个人,你会选择救谁?”
卡普大将问完,教室里鸦雀无声。
伊芙琳之前听过泽法大将讲课,和卡普大将不一样,泽法大将的课下面的人都在积极讨论。
而此刻,所有人都低着头,跟鸵鸟似的,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都不回答?那我点名了——”
卡普大将的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魔。
“你。”
卡普大将指了一个脑袋。
被点的人颤抖着站起,声音也是颤抖的。
“我……我会把船留给婴儿和老人……”
说完,一个粉笔头丢过来。
伊芙琳见到被粉笔头丢到额头肉眼可见起了一个红肿的包。
看着都疼。
“笨蛋!”卡普大将骂了句。
卡普大将又接着点下一个人。
被点的人心有余悸,害怕自己额头也起包,牙齿打颤说:“我、我会救老人!婴儿比老人要脆弱,不一定能扛得住漫长的大海航行——”
话没说完,一个粉笔头丢了过来。
跟子弹似的。
伊芙琳见卡普大将开始不耐烦。
“笨蛋!下一个!”
一个个粉笔头丢了出去。
一节课的时间过去大半,刚开封的粉笔盒已经见底。
地上不是粉笔头就是抱头的人。
“其实,丢粉笔头算好的啦,我听说卡普老师以前都直接用拳头……”坐在伊芙琳身边的人小声说。
爱的铁拳头和爱的粉笔头打头哪个更痛?当然是头更痛。
伊芙琳把忽然想到的脑筋急转弯说给身边的人。
眼皮子底下开小差的两个人被卡普大将注意到了。
“红色头发的,你来回答。”
卡普大将点名伊芙琳。
卡普大将手里没有粉笔,讲台上也没有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