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龙山。
七八个人前恭立一间茅草屋前。
有男有女,有年长的中年人,也有弱冠青年。
过了,不久后,茅草屋门打开。
一个穿着素白色儒衣,衣襟玄黑,头戴儒冠的白发老者走了出来。
一出来,老者身上还有一股清香之气!
显然老者刚焚香沐浴完毕。
其他人跟老师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老师穿着这么隆重,在他们眼中老师一般都穿着麻衣粗布。
眼中不由闪烁着奇怪。
也不知道让他们此时集合做什么。
“先生许久未穿这件儒袍了!”
为首一个斯中年人对着老者一拜,恭敬道。
对方是大弟子,最先跟着老师的,曾见过老师穿这件衣袍,知道对方是在很重要的场合才穿出来的。
这个场合,他要称呼自己的老师为先生。
“嗯,上次穿这件衣袍还是我证得武藏,成为儒家山长,与同道见礼时,晃一晃都数十年了。”
老者点了点头,不无感叹。
“师父您不是不准备行君子礼了吗,半路上传信让我们回来,毕竟云山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大弟子不由发问。
”今日我焚香沐浴,召集你们在此等候,一是我即将离开,出山远行,去人世间走一走。“
”师父,你马上就要走?“
”这么急?要不要带弟子几个去服伺您老人家?“
弟子们有些舍不得。
”呵呵,这本是我计划内的事情,我刚突破,需要去世间走一走稳固道心,我儒家一向入世,不能闭门造车。更何况我又不是老的不能动,还需要你们服伺?“
老者便是儒家君子宋知命。
“袁师妹还在云山县救治百姓,要不要传她回来!”
有弟子就说。
“不可,你们师妹做的不错,我等就应当济世为怀,云山县遭此大难,我辈不能袖手旁观,我走后,你们便去云山县,帮当地百姓重建云山城。”
“弟子定当聆听老师教诲!”
“行了,闲话不用我多说,记得时常修行功课。”
宋知命摆了摆手,转身要走。
“我们送送您老人家!‘
弟子们跟在后面。
”无须这般,我走之前,须得跟杏花山那位前辈道别!“
宋知命认真对着杏花山方向遥望了望,然后低下头整了整衣裳,咳了两声,接着有些迟疑了一下。
对弟子问出了一个让他们有些傻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