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耍你玩。”
伏鸢看着眼前的男人,大脑一片混乱,小心翼翼推开他,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对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慢吞吞地说着,吐出的话却这么残忍。
“一点印象都没有。”楼聿喃喃,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眸光暗淡了几分,摇晃着,片片破碎。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四年,足以忘记一个人吗?
“你的心,够狠。”
酒吧里光线昏暗,他的身子几乎都在颤抖,眼泪沾湿了睫毛,整个人处于一个很不对劲的状态。
“先、先生。”
伏鸢有些慌了。
以对方的态度,他们之间应该有过很深的交集才对。
她的视线紧凝在他脸上,一点点回忆,试图在记忆中找到属于他的那张脸。
可是没有。
一点印象都没有。
“聿哥——!”一道男声忽然响起。
伏鸢被打乱了思绪,茫然偏过头,朝来人望去。
“卧卧槽!”梁瑞博看清她的脸,惊呼出声,猛地顿下脚步。
伏、伏鸢。
她怎么回来了?!
遭了,聿哥!
他连忙挪开视线,落到楼聿身上。
男人眼眶通红,眉眼间闪着痛苦的神色,薄唇血色尽失,卑微狼狈,像个即将发病的疯子。
操!
就知道他遇上伏鸢会变得不对劲。
都说时间会治愈一切。
但时间这个良药,在他聿哥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每当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明明聿哥以前喝酒有度,从不会发酒疯的。
梁瑞博摇摇头,抛开脑子里的乱七八糟,急忙朝楼聿跑去,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聿哥,你没事吧。”
瞥见他手上暴起的青筋。
梁瑞博抿抿唇,凑过去与他小声耳语:“哥,伏鸢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这是真人,你正常点,别发疯呃,酒疯。”
楼聿身体一僵,脸上的情绪收敛几分,哑声道:“我没醉。”
梁瑞博仔细回忆了一番,聿哥今晚确实没喝几杯酒,稍稍放下了心。
他转头看向伏鸢,干笑着打圆场,“哈哈,伏鸢你回国了呀。”
作为楼聿的兄弟,看着他沉溺在那段感情里多年仍走不出来,梁瑞博对伏鸢其实是有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