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放到了桌子上。
温故：“姐姐，这是我特意提前冰过的矿泉水，你渴不渴，渴了记得喝啊，是不是怕口红沾上去，姐姐，要不要我去找一根吸管？”
他执着于伏鸢喝下自己递过去的水。
仿佛她喝一口，他就胜利了一般。
“女孩子尽量不要喝冰水。”楼聿拿过矿泉水，拧开，仰头喝了两口，薄而红的唇勾起，对温故笑。
“你说对吧？”
“小故？”
小故小故小故，你才小，你个小楼。
温故咬牙，夺回矿泉水。
“是我疏忽了，不好意思姐姐，下次不会了。”他强颜欢笑。
伏鸢拽了一下楼聿的衣角，尴尬抿唇：“没那么严重，天热，我偶尔也会喝冰的。”
温故：所以就不喝他的，对吗。
他强打起精神，“姐姐，这三天你应该有空的吧，还记得在机场那天说的话吗，我带你去玩怎么样？”
机场？
一直默默看戏的温丽筠愣了下，臭小子当时还跟去机场了？
“她没空。”不等伏鸢开口，楼聿率先回了句。
温故忍无可忍：“我跟姐姐说话，你总插嘴做什么！”
楼聿宣示主权似的握住伏鸢的手，懒懒掀起眼皮，慢条斯理微笑：“我该提醒你，不要一口一个姐姐。”
“——叫嫂子。”
温故脸上表情一僵，本能地问出声：“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不可能。
怎么会这么快。
奶奶寿宴那日，楼聿还恳请着奶奶帮忙问一句姐姐要不要回国发展。
第二天在机场，即使他故意在自己面前提起“嫂子”这两个字，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这是在激怒自己。
他们出国才多久。
连半个月都不到。
这就追上了？
楼聿：“嗯，在一起了。”
他故意道：“去法国那天，你离开不久，我们就确定关系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男人唇瓣抑制不住翘起。
这是实话。
那日温故如果没有来送机，他和鸢鸢也许就不会那么快复合。
温故的心碎裂，一瓣一瓣散落在地上，再也拼不起来。
他一时接受不了。
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失态离开。
温丽筠长叹一口气，无奈摇头：“那小子没规矩惯了，让你们见笑了。”
伏鸢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没有说话。
“年纪小，理解。”楼聿从容笑了下，牵着伏鸢站起来。
“姨姥，您的腿总是不舒服，我托人找了些药材，在温叔那，您得空试试，看效果怎么样。”
“效果要是不错，我到时候再送过来一些。”
“我和鸢鸢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温丽筠点头，温声嘱托：“路上慢点，开车注意安全，鸢鸢，具体去舞团的时间和其它注意事项我一会发你手机上。”
“嗯。”伏鸢浅浅笑了一下：“温老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