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之下,周昊的气运光柱将左苍月身上的‘灾星眷顾’给洗刷了出来,并且在王冠吸收‘灾星’之力的过程中被牵引到了其中。
所以,此时,随着黑色光柱的消散,周昊的气运柱也慢慢减弱消散。
王冠自动的朝着下方的周昊飞去,然后缩小成一枚镶嵌着血红色钻石的戒指落在了他的手上。
感受着其中汹涌纯粹的强大“意志能量”以及充斥着整个内部空间的黑色“厄运气息”,周昊知道,这个所谓的“妖族圣物”已经彻底吸收掉了左苍月的“霉运”并且认自己为主了。
王冠的能力基本上是将原本“血精石”的功能强化了,并且里面的妖圣意志他可以通过打开内部的幻境空间来调用,但同时,一旦打开幻境空间,其内部充斥的“厄运”便会泄漏出来。。。
现在在场目睹这一切的,除了最外围被蛊惑的一万名守军及将领外,场内还保持清醒的便是:南剑派掌门左擎、镇南王兀察克苏、首席大长老、左苍月、方素贞以及江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此滔天的气运!怎么会出现在区区一个凡人小子身上!”大长老彻底疯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如此万无一失的计划就这样被破坏了,看到“圣物”自动飞向周昊的时候,他便知道,一切都完了,呢喃了片刻,他的双眼又猛然爆射出疯狂的血光。
“不!还没结束!我还有一万大军!我还有那些武将!我要把你们杀光!杀光!”
“啪~”一个响指,外围的一万守军顿时有近七千人全部瘫倒在地,周昊一脸不爽的走向大长老,“你忘记我现在是这‘圣物’的主人了?还杀光?这副本就到这了,别再给自己加戏了,k?”
说完,一脚踢晕大长老,然后转身,对着场中最强两人抱拳行礼道,“两位前辈,此事。。。”
“此事稍后再从长计议,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剩下的那三千守军给解决了!”镇南王深深的看了周昊一眼,之前的惊骇已经逐渐消化,此时的眼眸中尽是激动和兴奋。
左掌门更是强行压制住心里的万千疑惑和激动,对镇南王点了点头,下一刻,两人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入那真正被策反倒戈的三千守军之中,开启了无双收割模式。
场中,江寒飘身而至,来到左苍月的身边,握起左苍月的小手,眼中隐隐泛起喜悦的泪光。
“太好了,小月,你终于有救了!这家伙拥有滔天气运,只要你一直跟在他身边,你就不用怕厄运缠身了!”
“别别!她的厄运已经被这‘圣物’吞噬了,哪怕不跟在我身边,她也不需要担心厄运缠身了。”周昊连忙解释。
“真的?那我们还要接着把剩下的堂拜完吗?”左苍月早就自己揭开盖头,神色复杂且期待的看着周昊。
“咳咳~我看就不用继续了吧,毕竟整件事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分摊你身上的‘霉运’,既然这事情已经解决了,也就不用让你平白无故委身于我,耽误左姑娘你的终身大事。”
江寒讶异的看向周昊,“原来你这么拼命,不是因为喜欢我们小月啊!”
周昊此时也是眼神怪异的看着江寒和左苍月握在一起的手,然后调侃道,“我看你们两这么亲密,不如你们两成婚算了。”
原本因为周昊委婉拒绝而生气的左苍月嘟起嘴,甩开江寒的手,然后走到周昊身边,一把抱住周昊的胳膊,“喂!好歹我们已经拜堂拜了一半,我算你半个娘子了,你看见她牵我手,就没有一点不舒服吗?”
周昊被美人的大胆吓到了,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以及左大小姐猛然变强的侵略性,周昊弱弱回道,“我看你和逼王关系就不一般,为何还要选我啊。。。”
“你傻啊!她是女人啊!”
“卧槽!我就说刚才感觉她有点娘炮来着!”
“周公子,不要以为你有滔天气运在身我就不敢杀你哦~~‘逼王’和‘娘炮’这两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可得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韵韵!他现在是我半个相公了,我可不准你伤害他!”
“哟,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啊!小丫头~”
方素贞远远的站在观众席照顾着晕厥过去的几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之前从周昊身上爆发出气运光柱的画面。
“司天鉴数百年来依附皇室,为的就是气运,天师一脉,修习的天道心法,必须要汲取气运滋养神蕴灵台,否则无法寸进一步,而皇室则靠着这个依仗,几百年牢牢抓住我们,为他们尽心尽力的办事,才愿意分享他们那寥寥无几的气运。而今周公子身上。。。气运柱比我在京都皇宫那位帝王身上的还要浓郁粗壮,此事若是传入京都,恐怕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不行!我得立刻通知师尊!请求他想想办法!”
约莫过去了半个时辰,两位四品霸者境的强者终于开完无双收割完毕,回到了擂台中。
“你们先回王府,我和左掌门留下处理这个烂摊子,切记,在我们回来前,你们哪里都别去,什么人都不要见。”镇南王对在场众人说完后,飞身来到方素贞身边,对着晕倒的几女凌空虚点几下,便将几女唤醒。
古丽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自己的爹就站在面前,连忙脸色一变的就要转身逃,不料被镇南王叹气的一把抓住,“别胡闹了,你带着他们全部回王府去!等我回来!”
“哦~~”古丽很少看见自己父王这么严肃和凝重的样子,老实点头后,看到全场的情况,顿时惊讶的睁大眼。
周昊一行人从场中赶来,“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别着急问,到了你家我们慢慢说,快点的,郡主大人!”
就这样,周昊等人在古丽的带领下迅速入城,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镇南王王府。
而南剑派左掌门则和镇南王扫视了一圈全场,头疼不已。
“该怎么样尽量隐瞒这件事的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