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乔走的很快,像是背后有恶狼在追!
车内,隔着黑色贴膜,叶律望着那抹纤细背影,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啧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结婚可以请客的,她真大方,想想都伤心,从来没有女人请过我。 >
顺着他的视线,靳言深面无表情,半冷不热的睨过去,看了几眼,收回,斜靠在皮椅上,假寐。
“她挺有趣,才二十岁,长的鲜美又多汁,很符合我的口味,不如这样,你把她送给我,我替你好好的折磨她,心理上,**上,统统都不会放过!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给手足穿件衣服,理所当然的,是不是?再说了,你忍心让自己手足的小弟弟饿着,渴着,憋着?”
一脸盎然兴味,叶律真觉得那女孩有趣,有那么几分兴趣。
目光连抬都没有抬,靳言深连敷衍都懒的给他,扯动薄唇,粗暴冷冽的丢出一个字;“滚!”
“死男人,对人家这么粗暴,一点怜惜的感情都不给,小心一辈子不举!”
眉宇间的耐心越来越少,最终消失全无,靳言深长腿抬起,眯了眼,一脚就朝驾驶位踹了过去;“开车。”
“你真讨厌……”叶律捏着兰花指发牢骚,末了,又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开车去哪?”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机场……”
……
回到家,景乔一下便扑倒在绵软的大床上。
从婚礼开始,她就紧绷着,又经过婚后那提心吊胆的一晚,再加上刚才因为林子安的事,和靳言深胆战心惊的对峙,她整个人紧绷的都快要崩溃了。
这会儿睡在自己的床上,她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自在,幸福。
然而,这种幸福感并没有维持多久。
就在她晕晕沉沉,快要睡过去时,手机响了,急促刺耳又响亮,像是催命符。
撑着头,景乔伸手摸起手机,是陈倩打过来的,开口就是;“小婊*砸,你在哪?”
“在家。”她将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拨在耳后,对于陈倩的语气,习以为常。
“哎呦喂,你还活着?”
景乔扯着嘴角;“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有事说事,没事挂电话,现在没心情聊天,话费也掏不起了,得省着来。”
“啊呸!老娘新接了车,你准备下,我现在过去,接你这个挨骂又失恋的小婊*砸兜风,顺便请你吃饭。”
闻言,景乔脸上扬起笑;“恭喜,必须是我请你吃饭,这件事没得商量,你来吧,我收拾一下。”
挂断电话,她拿出钱包数了数,还有不到五百块,这是她的全部资产。
算算时间,也该交下学期的学费了,景乔咬住嘴唇,还是先给陈倩庆祝吧,至于学费,她随后再想办法。
陈倩买的是一辆sar,白色的,车子很小,景乔才坐上去,还没来得及扯安全带,车子就如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景乔吓得抓住扶手,让她开慢点,陈倩一笑;“开什么慢!这几天被骂惨了吧,来,打开窗户,都给我骂回去,发泄发泄!”
车子才开出居民区,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堵的像是鬼,街上都是遛弯的人,她要是敢打开窗户骂,绝对会以为是神经病外加疯子。
“算了吧,你现在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