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听谁说的?”花肥慌了一下。
“还给你生了个孩子。”
“少爷,小人知错了!”花肥在车内,对花子期跪了下来,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现在就养在你母亲那儿是不是?”
花肥不停的磕头:“少爷,我再也不敢了,张灵犀那个小娼妇勾引我,我……我没把持住,就……就几次,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有了孩子。”
“别紧张,你起来。”
花肥缓缓的起身,但不敢坐下,唯唯诺诺的站在花子期面前。
接下来,花子期一句话,又让他跪下了。
“我想借你那个小娼妇和你孩子一用。”
“啊,少爷,饶命啊!”
花子期诡异的勾起一抹笑容:“谁要你们的贱命?你们的命不值钱。”
……
又一日。
近水楼。
生意依旧火爆,但冯俅却提不起精神。
这几天赚的钱,又赔了个精光。
谁能想到杜蘅两次都拿第一呢?
冯青栀显然已经了解了这一切,怒气冲冲的准备查账。
“近水楼我是掌柜,你有资格查账吗?”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把酒楼的钱,都拿出去赌了?”
“你少冤枉人,谁……谁去赌了?”冯俅急赤白脸。
“好,你不让我查账,我找爹爹。”
冯俅急了:“小妹,别啊,你听我解释。”
“近水楼生意刚刚有了起色,你又去赌,你什么时候能长大?我是念及兄妹之情,我才没跟爹爹告状。”冯青栀恨铁不成钢的道。
冯俅听说父亲还不知道,稍微松了口气,说道:“我这不是……以前亏空了太多了吗?就想着……”
“以赌的方式弥补亏空?你有没有听过十赌九输?”
冯俅默不作声。
兄妹二人正在争执,就见伙计迎了两个客人进来。
冯青栀一见,竟是花子期和花肥。
“你们干嘛来了?”看到他们,冯青栀没好态度。
花子期摇着折扇,笑盈盈的道:“冯姑娘,你这话问的蹊跷,自然是来吃饭,难道是来拉屎的吗?”
“你们家三家酒楼……哦不,现在是两家酒楼,前几天刚刚烧了一家。即便如此,你也有地方吃饭,何必来我们酒楼?”
“都说你们这儿的菜肴可口,我有心过来捧场,你们开门做生意,总不至于将客人往外赶吧?”
冯青栀冷冷看着花子期,但确实不便将他们拒之门外,说道:“既然你们是来吃饭的,楼上雅间请吧。”
“不必了,我就在大堂吃。”说着花子期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冯青栀招呼酒楼最机灵的大伙计大朴过去,伺候花子期点菜,同时警惕的看着他们,免得他们又出什么幺蛾子。
花子期一下点了八个大菜,并且要了一壶清酒,招呼花肥坐下一起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