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篱掉了。
焦孟仪的容颜完全露出,表情令陆乘渊很玩味,男人顺势倾向她,手臂伸出拢了她半边腰肢。
刹那时,
焦孟仪身后格的诸多存卷都向下落,如下雨般,陆乘渊立刻变换姿势,拉她入怀。
男人身量高,似伞般挡了大部分,焦孟仪只感觉背上砸了几下,便是一只强有力的手穿过肩膀向上。
“瞧把你吓得。”
男人笑她,声音在头顶盘旋,“不过一只小畜生。”
她在乱中抬了头。
正好看到陆乘渊单手撑着将倒不倒的架。
她张了张唇瓣。
一片狼藉。
两人此时站位很微妙,陆乘渊像个坚固的‘屋顶’为她遮风挡雨,而她缩在他方寸之间,说不上来的窘迫。
散落的存卷与各种籍在两人脚下铺满,让她动弹不得。
她抿了唇,回了句:“若你不吓我——”
“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男人忍不住笑她,点漆的眸盯着,恨不得将她所有反应都看透。
焦孟仪的脸难得有红润。
本就瓷白的脸更是水润多姿,勾了人心里的难耐。陆乘渊撑架的手微酸,身子便更迫近她。
贴近的距离,惹的两人呼吸清晰。
很痒焦孟仪觉得耳边的声音变得局促起来。她不耐地抬手去推,想从这里出去。
陆乘渊立刻道:“别推。”
她不解望他。
“现在你我保持平衡,这架极重,若你冒然离开,我支撑不稳,恐怕更会误伤。”
“那总不能一直这样。”
焦孟仪很着急,被呼吸声弄的脖间漫红。
“别慌。”
男人的声音有独特的定心魔力。
他垂眼看她,玩味调侃:“我那侄儿不在,你那么着急回避做什么?”
“侄媳,若你能帮小叔揉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