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州‘鱼欢水’的一位成员对一名生动了情,已有想赎身脱离的想法。”
见野衣停住了话头,水川起身撇嘴道。
“又是这些,用夜君的话说,真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你处理吧,我去换衣服。”
“嗯。”
走到门口,水川似是又想到什么般好奇问道。
“对了,常威发生了何事,为何要处罚他?”
野衣闻言被气笑了,转身看向水川解释道。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你闭关那几日,他被小泽派来送东西。
结果就非要说对面新开的‘来福客栈’和他的名字犯冲。
硬要逼迫人家老板把名字改了。”
说到此,野衣摇头轻叹。
“还真是怪事年年有。”
水川神色精彩地好笑道。
“用‘来福’二字起名的,全国少说也有百八十家,他还能一一都逼迫人家改了去?”
“你就说他是不是有病?”
水川叹了口气,开门离去。
野衣再次看了眼纸上内容,抬手便送到了烛火上。
看着纸张一点点化为灰烬,她淡淡开口道。
“来人。”
一名女子推门而入。
“去把妖儿叫来。”
“是,阁主。”
没过一会儿,妖儿姗姗而来。
“阁主,您找我?”
野衣站在窗边感受着外面的冷风,淡淡开口道。
“收拾东西,你快马加鞭去一趟梧州的鱼欢水,另外去杀手阁,叫夺命去趟江州,叫常威去趟云州。
到了之后按你们的心情做事,但要处理干净。”
妖儿闻言心中激动,又可以出差玩了,冷就冷点,没什么。
“是!”
应了声妖儿看着桌上的一壶酒,小声问道。
“野衣姐,你这宫廷玉液?”
“拿去吧。”
“嘻嘻,谢谢野衣姐。”
“不客气,钱从你下月工钱里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