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无妨!你就是去走个形式,所有的都由父皇安排好了,你就是去学习一下,积累积累经验。”太子随意的说道。
仿佛同意诛胡惟庸九族的人中没有他一样,就如同一个从容不迫的小事。
什么积累积累经验?以后我还要继续抄哪一个倒霉玩意的家吗?蓝春心里吐槽着。
却见蓝春又一拱手,说着:“臣不敢隐瞒殿下,父亲永昌侯蓝玉从小教育臣善良,臣知道,胡惟庸及其余党罪大恶极!必须以儆效尤,但必定有无辜人牵扯其中。”
说着,表情流出悲伤,“臣见那些可怜人被无辜牵连,心中绞痛啊!”
太子朱标似乎没有想到蓝春会是这种说辞,停顿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春弟放心!只夷三族就足矣,其它的人,父皇自然有各种各样的处理方法,不必为此担忧,没想到春弟如此心地善良啊!”
最后一句,太子朱标说的也不知道是感叹还是调侃。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了,那蓝春就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了,再不接太子殿下一翻脸,把蓝春顺带当同党处理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蓝春只能一拱手,只后叩头跪谢皇恩浩荡。
之后蓝春见太子朱标没再说话,就准备告辞了。
“微臣告退!”
太子殿下背过身去,默许了。
正要迈步走出华殿,太子喊道:“且慢!”
蓝春突然心咻的提了上来。
慢慢转过去,恭敬的躬身等太子朱标说话。
“若是有什么事需要让你决断,你无需理会,且待我来处理。”
说完,也不管蓝春什么反应,挥挥手说:“去吧。”
蓝春愣了愣,不知什么意思,就听话的走了。
下了值,蓝春不紧不慢的回到永昌侯府,装作无事模样。
回到家,直接就去见父亲蓝玉,从仆役口中,知道蓝玉正在房和几位家臣操演军事理论。
蓝春也顾不得之前蓝玉说的不让任何人靠近房,直接推门进去了。
蓝玉的房很大,一眼看不全面,但能见到正中间摆了一个很大的桌子。
蓝春和几位家臣正站在桌边,蓝春听到了最后蓝玉的话尾。
“一举攻破北元残余军事力量。”
上面是整个大明的军事操略图!
这时蓝春已经惊呆了,这不是军事机密吗?蓝春私自存在家里不是犯法吗?
顾不得惊讶了,几位家臣拦在了蓝春身前,将桌子挡住,说道:“小少爷怎么进来了?”
蓝春也不再往前一步,拱手郑重的说:“有要事禀告父亲,请父亲屏退左右。”
那些家臣看了看蓝玉,蓝玉挥了挥手,说:“无妨!都是为父生死之交,有事速速道来。”
蓝春知道这种事意味着什么,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掉脑袋的风险。
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儿有要事禀告父亲!请父亲屏退左右!”
听着蓝春语气逐渐加重,也似乎感觉到一丝不同的意味。
蓝玉想了想,说:“诸位先退下吧,可能是私事,吾儿不好启口。”
几位家臣也只能依次走出房,虽然好奇是什么事,但却没一个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