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了。
这下是真的杠上了。
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剑拔弩张的局面之中。
叶悠然也没有想到，陈正居然会说出如此铿锵有力的话来。
叶悠然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师兄的性格。
身为院长，更是体制内的人。
陈正早就把自己磨练得八面玲珑。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当众去得罪任何人的。
特别是对包杰老爷子这种躲一跺脚，整个医学界都要为之斗三斗的人。
哪怕明知道包杰和自己的老师王老爷子有些不对付。
陈正应该也不会如此彻底地去得罪包老爷子。
但是此时为了医院的名声。
他居然毫不退缩。
还举止得体地和包老爷子杠上。
叶悠然对陈正还真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看来自己这个便宜师兄还是一个能坚持自己原则的人。
人品还算不错。
当然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谁都不能退缩的。
谁退缩了，那都是一件很打脸的事情。
所以稳坐主席台的包老爷子脸色不变地说道：
“没问题，你可以保留你的法律权利，但是你得让我服。”
“只要你能证明你之前说的病例是真实存在的，并且获得现场在座所有人的认可。”
“那么，我可以道歉，我可以马上在我的微博里发一篇道歉，并且置顶三天。”
包老爷子眼神戏虐地盯着陈正，不屑道：
“可是，你能吗？”
能吗？
这个疑问，同样萦绕在现场绝大部分人的心头。
甚至在陈正身旁坐着的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中医大师还不断地给陈正使眼色。
意思就是要陈正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免得再自取其辱。
但是陈正却是面色不改。
坚定地说道：
“能。”
能字出口。
现场不少人都一机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中医大师敢和国医圣手掰手腕了吗？
而陈正却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眼神和不可思议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