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棠大惊失色,“怎么会?!皇上现在在哪?有没有传太医?!”
不等庇全说话,宁思棠提起裙子火急火燎地往外赶,“来人,赶紧备轿——”
“算了算了,太慢了,我自己去!”
宁思棠一路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傅池轩向来身强体健,从没听说有哪里不适,怎么好好的会晕倒?
会不会是上次她受伤又中毒,傅池轩放了太多血救她的缘故?还是早年炼制蛊毒出了什么问题,留下了什么隐藏的病症?
宁思棠脑子里乱哄哄的,一路跟着庇全,压根没发现去的不是朝清殿的方向,直到走到假山堆叠,怪石嶙峋的石园深处,宁思棠才发现身边的庇全不见了。
“人呢?”
宁思棠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不对了,正准备喊人,她的纤腰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勾住,整个人被拖进了旁边的假山。
“嘘——”在宁思棠喊出声前,傅池轩低沉的声音响起,清冽的冷香随之而来。
闻到熟悉的气味,宁思棠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小脸还绷得紧紧的。
“只听过妃嫔装病去请皇上的,皇上倒好,怎么装病骗臣妾呢?”
宁思棠虚惊一场,带了几分恼意转头去看身后的傅池轩。
“皇上哪里晕了?”
“我晕了?”
傅池轩有几日没见到宁思棠,心里想念,听她这么说还愣了一下。
“今日事多,恐怕要很晚才能去你宫里,我想在宴会开始前先见你。”
他说的简单,但宁思棠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肯定是庇全搞的鬼,生怕她不来这才搞出这么一出。
傅池轩揽着宁思棠的腰,声音低沉地问。
“怎么,生气了?”
今日是万寿节,傅池轩难得穿了一身大红团金绣龙锦袍,面若冠玉,唇红齿白,不像威严无比的九五之尊,倒更像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小公子。
不过傅池轩今日才刚满十九,说是小公子也没错。
面对这样一张俊脸,试问谁还能冲他生气呢?
宁思棠原本就不多的气消得更快,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皇上想见臣妾传召就是了,怎么还用这样的法子,偷偷摸摸的倒像是——”
偷情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又被宁思棠咽了回去,傅池轩微一挑眉,揶揄地看着她,
“倒像是什么?”
宁思棠不说,傅池轩就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挠她的痒痒。
这是傅池轩最近才发现的,他的棠棠受了要命的重伤都能不吭声,却唯独怕痒。
“皇上就知道欺负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