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下带你去。”
王小玉快速收拾碗筷。
“对了,姐,隔壁张家是怎么回事?
他家为什么贴了挽联?”
王小春一边逗着张圆圆玩,一边好奇问道。
“唉,别提了,都是苦命人。”
王小玉手上动手一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喜来哥他家以前不是挺好的嘛。
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小春顿起疑惑。
“小春,你还别提,他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多少跟咱家有点儿关系。”
王小春犹豫一下,缓缓说道。
“姐,你倒是说嘛,别卖关子了。
他家到底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跟我家有关系?”
王小春有些着急。
“那个,五年前不是你去坐牢嘛,咱爸妈又气又气,先后得病,卧床不起。
张喜来可帮咱们不少忙。
他又出力又出钱的,前前后后估计也借了三四万给咱家。
后来咱爸妈一死,他们也知道咱家一贫如洗,就没找咱家要过账。
有一次,张喜来与两个朋友在青山镇吃宵夜。
可能当时他喝过了头,正好看到邻座就坐着马春花那一帮子人。
他就趁着酒兴破口大骂马春花是个骗子。
双方发生了冲突。
有人用剔羊排的剔骨刀将张喜来的右脚筋给挑断。
后来报了案,派出所也逮了一些人,但真正的凶手却逃了。
张喜来虽然得一些赔偿款,治好病。
但脚筋被挑断,再难以恢复。
因此就成了瘸子。
后来他年纪大了,腿又瘸,就很难找到老婆。
他父母急红了眼,托一个住外县的远房亲戚帮张喜来在外县找了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给他做老婆。
不过前前后后也花了十几万。
这样一来,他们家也变得一贫如洗,欠了一屁股的债。”
说到这里,王小玉用手背捋了一下脸颊上的一络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