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屹猛然抱起她,放到隔间的架子床上,整个人重重地压了上去。
看着放下的床帘,慕杨害怕极了,她想叫,但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
红烛泪,泪尽天明。
慕杨被折腾了整整一夜,她累得筋疲力尽,几次晕厥过去,又几次被猛烈的浪潮打醒。
整个人像乘着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前行。
一浪高过一浪,浪浪翻滚。
终于在鸡鸣报晓时,结束了这场甜蜜的折磨,陷入了黑沉。
韩屹无比满足地抱着慕杨,紧紧地将她嵌在怀里。
这感觉太过美好,他实在舍不得撒手。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几十年统统白活了,头一次真正尝到个中滋味。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不知疲惫,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久久地凝视着怀里的妻子,终于也沉沉睡去。
早朝时,圣人环顾四周,“首辅呢?”
李良出列,“启禀陛下,首辅告假。”
“哦?首辅可是身子不适?李良,传太医去首辅府。”
不久,太医赶到首辅府,被告知稍等。
这一等,便是大半天。
直到日头微微向西,首辅才姗姗来迟。
韩屹神清气爽地踏入前院客厅,“本官来迟,还望太医见谅。”
太医哪敢发火,连忙笑道,“不妨事,下官刚到没多久。”
太医禀明是圣人担心首辅身子,故而遣他来诊治。
岂料韩屹轻笑道,“本官无事,明日便可上朝。”
话虽如此说,还是非常合作地伸出了手。
脉搏有力沉稳,首辅分明健康得很。
太医心中明白,嘴上却说,“首辅大人要注意休息,莫过于操劳国事。”
“如此,本官便谢过太医了。”
太医观其面色,早知其无事,但圣人的嘱托哪能轻忽?
听首辅如此说,当即抱拳告退。
路上,太医不经意听到两个婢子嚼头舌根,“妹子可知?咱们大人昨儿个歇在清泠居,一晚上不知要了多少次水。”
“真的?咱们大人体力真好!清泠居是夫人的居所,大人不该宿那儿?”
“该?大人和夫人正闹和离,你还说该不该?!”
“啊?对噢!”
“哼,要我说,夫人真是好手段。明明都要和离了,还牢牢缠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