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扯开衣襟,伸出手去便是一顿乱掏。
韩宝珠被一巴掌打懵了,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
没几下便被对方得了手。
事后,韩宝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要报官,你,你,无赖。”
汉子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你去啊,这是我的院子,难不成还是我请你来的?这可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韩宝珠一愣,顿时失魂落魄地捂着脸嚎哭。
“哭,哭个屁,起来,回屋去,日后你便是我屋里的女人了。”
韩宝珠一听大急,她可不想嫁予低等贱民,她可是首辅的姐姐。
“不,不,好汉,你放了我,我不吃肉了,再也不吃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汉子冷哼,哪里肯放过眼前送上门来的肉?
他见韩宝珠哭求的样子,顿时又来了兴致,一把拉住她,又是一番折腾。
整得韩宝珠苦不堪言。
屋里,韩宝珠身无寸缕地躺在木板床上,边上是汉子如雷般的鼾声。
韩老夫人久等韩宝珠不见她回来,整整忧心了一个晚上。
隔日,天刚蒙蒙亮,她便寻了出来,一路寻一路喊“宝珠”的名。
韩宝珠做了一夜恶梦,蓦地听到有人喊自己,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破败不堪的屋子里,昨日的不堪像潮水般涌入。
她又哭了起来。
“宝珠,宝珠,你在哪儿?”
韩宝珠一听,是母亲的声音,立刻胡乱套上衣衫,冲出屋门。
汉子见她起来,也不拦。
韩宝珠一把拉开院门,“娘!”
韩老夫人先是听见女儿的声音,一喜,转头一看,大惊失色,“宝珠,你怎么了?”
“谁干的?”
“我干的!”
五大三粗、粗鄙不堪的汉子,沉声应道。
韩老夫人一见,差点厥倒。
那汉子满口黄牙、一脸横肉,那说话的样子、做派,和她前头的樵夫男人几乎一模一样。
她稳住心神,拉着韩宝珠的手,想将她拽出院子。
可她怎么都拽不动,定睛一看,才发现韩宝珠的身子,竟被这个脏污的男人死死地定在怀里。
那人咧着黄牙道,“丈母娘,想吃肉吗?女婿管饱。”
韩老夫人再次头晕目眩。
等她清醒过来,人已经在小院里了。
她几次想拉着韩宝珠离开,都强不过那个汉子。
最后汉子见她执意离开,便道,“既然丈母娘不肯嫁女,那就吃一顿饱饭,再回去。”
韩老夫人着实饿得头晕眼花。
那肉的味道实在太香,她哪怕明知这餐没这么好吃,也实在忍不住不吃。
一大碗白米饭,几大块香喷喷、油汪汪的大肥肉,引得她边吃边流泪。
太好吃了!
可刚刚填饱肚子,她便倒了下去。
迷倒的最后一瞬,她看见汉子阴谋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