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羁:……,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
既然肃清北芒山阴的大事已经商定,聚在阅微院里的人没吃到什么瓜,各自纷纷散去。
秦不羁替温疏白送走了方寂雪,一回头,见安今宵还伫立在原地。
“伽蓝王可还有事?”
安今宵回眸笑笑,“孤还不曾与大师姐叙旧。”
他眉眼浓烈耀眼,睫毛又密又长,眸子极黑,牙齿极白,生得充满攻击性,一看就知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秦不羁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安今宵口中的大师姐,就是他新来的小师叔楚微凉。
本来,他是不想管闲事的。
但是,从现在开始,他承载了全宗门的希望,成了师叔祖和小师叔感情的守护者,要时刻想法子让他俩滚床单,不准许任何人破坏。
于是道:“王上改日再来,小师叔已经随师叔祖入内修行去了,不便打扰。”
安今宵唇角一挑,“她在新师门,课业倒是精勤得很。”
私下里,却用千机宗的信道对楚微凉道:【出来玩啊。】
楚微凉正乖巧给温疏白斟茶,【滚,没空。】
【你说,秦不羁要是少了手,少了脚,会不会很好看?】
【他少什么零件,不关我的事,不过,当心剑君护犊子,将你全身切成零碎儿。】
【呵呵,大师姐,一千年了,你还是这么关心我?】
【安今宵,要不要脸?】
【被你扒光裤子,丢进镇魔塔时,我就已经不要脸了呢。】
【……】
【啧,要不要孤说给温疏白听听,让他知道你那副乖巧纯良的皮囊下面,全是坏水儿?】
【你有种进来说,看他信不信?】
【那我可要进去咯。我就说,我才八岁,你就把我给看光了……】
【站住!】
楚微凉眼珠儿一转。
温疏白虽然也不是什么冰雪高洁之人,但却是个矫情祖宗,以他俩现在虚伪的师徒关系,其实并不是很熟,保不齐有什么忌讳。
万事还当谨慎。
于是,没多会儿,她就找了个由头出去了。
阅微院外,一株两人多高的老石榴树,开了满树火红的花。
安今宵立在树下,布满龙纹的绣金氅拖曳在地,一身龙章凤姿,正等着她。
楚微凉来了,三步并做两步,飞快走到他面前。
啪!
一记耳光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