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覃可忽然想到里的剧情。
她眉心微蹙了下,“吕相的意思是,今日这事是母后的主意?”
吕修远唇角微弯,“不然皇上觉得臣敢去将军府随意拿人吗?”
看来太后依然忌惮耶律大军,不然也不会逮住机会就抓了耶律鑫。
既然如此,她更要带走耶律鑫,绝不能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更不能放任他跟太后斗起来。
就在吕修远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覃可快速扑过去。
一把抱住他,将手伸进他怀里掏了掏。
掏出一串钥匙,拿过来都试了试,帮耶律鑫打开了锁链。
吕修远摸着自己微微凌乱的心跳,笑了。
覃可看着耶律鑫问:“自己能走吗?”
耶律鑫眨眨眼,委屈巴巴地摇摇头,“不能,好疼。”
“那孤扶你。”覃可一把扶住耶律鑫。
又扭头睨了吕修远一眼,“若是母后怪罪下来,孤自会承担。”
望着装柔弱到极致的耶律鑫,吕修远眼睛都看直了。
两人没走多远,耶律鑫便扭过头来。
一双桃花眸还冲吕修远眨了眨,撩起唇角笑了。
那样子似乎在说“傻了吧,你看,皇上还是在乎本将军的”。
适当的示弱,是他在夏峋那小子那里学的,没想到还挺好用。
吕修远也只愣了一瞬,便几大步追上去。
他试图将耶律鑫捞过来,却被覃可避开。
吕修远抿了抿唇,“皇上,让臣来扶他。”
覃可诧异,“吕相不是也受伤了吗?”
吕修远摇头,“臣这点伤无碍。”
说完吕修远又想到什么,一下捂住肚子,声音虚弱道:
“皇上,臣的伤口好像忽然疼了,皇上可以扶臣一把么?”
说着,吕修远还朝覃可伸出了手。
耶律鑫看着吕修远微挑了下眉,这小子还挺上道,学得挺快。
演戏他也会,耶律鑫眉心一蹙,“皇上,臣好疼,能走快一点么,臣就快坚持不住了。”
吕修远更狠,俊脸皱成一团,手捂住肚子,“皇上,臣也好疼,难受得紧。”
覃可算是看出来了,这俩戏精还真是人才。
虽不知他俩啥目的,但绝对动机不纯。
覃可甩开耶律鑫的手臂,懒得陪他们玩了,大步走出天牢。
两人快步跟上。
今日天色好,阳光普照大地金灿灿的一片,覃可抬眸就见不远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来。
带头的是手拿拂尘的达公公,还有一群玉林卫。
等一行人走近,玉林卫分成两边站好,太后头戴凤冠,一身华服从中间走来。
一个宫女还高高举着伞,为太后遮太阳。
覃可赶忙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臣见过太后。”
吕修远与耶律鑫也单膝跪下行礼。
太后理了理衣襟,“都起来吧,哀家接到密报,说耶律家族勾结白域,试图谋反,特来提审耶律鑫。”
耶律鑫站了起来,有些生气道:“简直是污蔑,我们耶律家族对极度国忠心耿耿,绝无反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