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宾馆也没有事情可做,这个年代小镇上根本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当然赌博不算,宾馆里更是没有电视机。
刚吃了晚饭的刘建军也不想运动,刘建军就开始给肖研讲家里的事,讲这一年芸儿怎么怎么瘦弱,现在有了个小竹竿的外号,讲小丫头怎么怎么想妈妈,这几天都老是问他妈妈在哪。
刘建军本来是随便找话聊打发时间,谁知道居然把肖研说哭了,刘建军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为自己女儿难过还是装的。应该是装的吧,这女人心里哪有女儿,挣的钱也没说带回来给女儿买点东西,回来快十天了都不着家。
不过他自然不能表现出厌恶来,反而柔声细语的安慰她,给她讲自己给女儿买了什么之类的。
肖研听着刘建军的话内心更是愧疚不安,事实上原本没有把女儿放在心里的还有刘建军,不然前世他也不会舍不得花钱给女儿买了点中药就草草了事,后来更是害得女儿烧坏了脑子,变得有些愚钝。
只不过重活一世的刘建军因为老了病了,经历了女儿守在病床前照顾他的事,变得珍惜爱怜自己女儿了。说白了前世年轻的刘建军并不比肖研会为人父母,甚至可能都不如肖研更在意那个女儿。
聊着聊着夜渐渐深了,刘建军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要了,我有些疼。”肖研想阻止他。
“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说完刘建军就动起手来。
一番天雷勾地火之后,肖研这次是真的昏睡过去了,刘建军看着躺在怀里的女人冷冷一笑。事实上他也没想到重生后自己变得这么厉害了,早知道就不用急着办这事了,不过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他也就不想墨迹了,压抑了几十年的怒火必须要发泄出来,不然他心里郁气难消。
等到夜里快十二点时,刘建军穿好衣服悄悄的爬出了窗户,这次他连军大衣都没穿,因为白天邓涛看到了他穿这身军大衣。
实际上现在他们这里穿军大衣的也有一些,除了当兵的从部队里带出来的,剩下的都是和他一样从一些其他渠道里买的。
这个年代他们这些乡镇的年轻人天生就喜欢穿军装,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刘建军身高在当时他们这十里八乡本就算是比较高大的一类,毕竟那个年代川省人跟北方人身高还是有些明显差距,如果再穿上军大衣去打黑棍,万一被邓涛认出来了,就不好收场了,甚至说不定都不能下手了。
他就穿了一身蓝色毛衣,灯草绒的裤子加上一双绿胶鞋出了窗,口袋里还有一块灰布,是他从宾馆顺手拿的,应该是宾馆里擦洗物品用的,有一股肥皂的味道。待会他要用这块灰布遮挡一下面容。
冬天晚上十二点的双林镇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一家还开着灯的。隔了好长一段路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
刘建军低着头来到邓涛屋子几十米外的一个黑黢黢的小巷子里等着,不出意外的话邓涛再过一会就要打完牌回来了。
据刘建军的消息这孙子每晚都要打牌到一两点,然后回家睡觉。他蹲守的这个巷子是邓涛回家的必经之路。
一个人蹲在巷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寒风不断吹拂,刘建军忍不住打着哆嗦,心里咒骂着那狗日的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刘建军等得有些不耐烦,怀疑邓涛今晚会不会没出去打牌或者在外面打牌不回来时,远处街道晃晃悠悠走过来一个人影。
路灯昏暗,刘建军看不清楚来人的样子,不过他立刻把灰布系在脸上。
人影晃晃悠悠的路过小巷,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嘿嘿的吼声,像是在喊声控灯那种,不知道是在给自己壮胆还是其他原因,刘建军蹲在黑暗中盯着来人,近了,终于看清了来人。
麻痹的,果然是邓涛那龟孙!
就在邓涛走过小巷继续往前面摇晃时,刘建军右腿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手掌成刀对着邓涛的脖子就劈了过去,他甚至都不敢下手太重,怕把邓涛一下劈死了,要知道他练了几年拳,手劲比一般人大很多,下手太重真有可能把人脖子骨头劈断。
“额~”邓涛只发出一声闷哼,就摔倒在地,一动不动。刘建军快跑一步,冲到他跟前,抓起他的后脖领子就往黑巷子里拖。
“这孙子还喝了很多酒!”刘建军拖着他进了黑巷,试探了一下鼻息,还活着,只是被他打晕了,同时他还闻道一股浓烈的酒味,难怪这么顺利,估计是喝得有些麻了。
刘建军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早知道就把大衣穿上了。看着躺在地上的邓涛,刘建军内心一时之间有些迷茫,没来打黑棍之前他有滔天怒火想要发泄,但是真正得手了,他又开始忐忑起来,前世毕竟是蹲过号子的人,对法律有很深的敬畏。
咬了咬牙,妈的,重活一世如果不能报仇,估计活着都不会痛快!刘建军对着邓涛的膝盖狠狠一脚跺了下去。剧烈的疼痛把这龟孙疼醒了,就要发出惨叫。
刘建军伸出双手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裸绞!没两秒这孙子又昏了过去。
看着邓涛扭曲的右腿,刘建军狠狠吐了一口气,原本想要给他再来个断子绝孙脚的,突然有些下不去脚了,万一把这孙子整死了怎么办?想了想他伸出手隔着裤子给他两个蛋蛋扭转了三百六十度。
剧烈的疼痛让这龟孙即使昏迷了身体都忍不住抽搐。
看着自己的杰作,刘建军总算心满意足了,这孙子以后怕是得去泰国找工作了。确认了下周围的环境,刘建军就起身往旅馆赶回去,小镇就两条小街,长度也就几百米。很快他就爬床回到了房间。
也没有开灯,刘建军摸索着脱了衣服,手脚还有些冰凉,他搓了搓手脚,爬进了被窝,等身子暖和了才一把搂住肖研沉沉的睡去,对于这一切昏睡的肖研却是一点都没察觉。
第二天天刚亮,小镇就热闹开了,刘建军两口子走出旅馆就听到街上有人在谈论昨晚有人被人打了黑棍,腿都被打折了。
刘建军装着好奇的凑过去打听,肖研拉了他一把。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别去凑热闹。”
“行,咱们回家吧。”刘建军装着有些遗憾的跟着她走了,内心却是既开心又有些忐忑。
虽然他自觉做得没有纰漏,但是毕竟是打人黑棍说没有担心是不可能的。他可不只是把邓涛腿踩断了这么简单,他还扭断了他两个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