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你真绅士哦，到底还是把牛奶给我们都莹莹拎过来了。”
段欣看着左右手都提着东西的刘凡感叹。
“我们真没人喝这个，他们都喝冷饮，你们女生不都看中什么皮肤保养的嘛，还吐槽高三总熬夜学习，多喝牛奶挺好的。”
“哟，”段欣看着声音越来越低的刘凡，“脸怎么还红了，同学一场不是我说你，你关心我们莹莹也分下场合，你看莹莹妈妈都恨不能吃了你。”
可是段欣没想到她调侃的话让刘凡手一抖，牛奶和核桃都松开了，摔在了地上。
“你有病吧！”刘凡的脸彻底涨红了，声音也抬高了不少，“胡说什么呢！”
“才有病呢，”被骂的段欣还觉得刘凡莫名其妙，“你冲我吼什么呀，我刚才还给你解围了呢……”
“别吵别吵，”方莹也没想到她最好的两个朋友因为一些吃的吵起来，“欣欣开句玩笑，那个，我替她道歉，对不起啊。”
可是方莹的道歉让刘凡愤怒的眼神转变成了尴尬，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心疼。
“道什么歉啊，”段欣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刘凡，你最近总围着莹莹敢说只是因为模拟测试、莹莹的数学全班第一吗，还说什么你语好，数学弱，让学霸多指教，拉倒吧，你打什么主意当我瞎看不出来，我不挑明因为我觉得你人还不错而已。”
段欣说完又赶紧对方莹解释，“我不是说你瞎，但是你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啊。”
是的，方莹出名的可不只是成绩，她这个颜值从1岁开始追求者就没停过，不过就像蓝慧猜测的，方莹很清楚自己最该做什么，她必须对得起含辛茹苦的方谦，她不能让他为了他，在徒增烦恼。
“是！我就是喜欢方莹！但是我也没有做出格的举动，我也没说现在就非要和她怎么样，我就是想高考的时候想我们尽可能的分数一致，上同一所大学不行吗！”
刘凡把心里话吼出来的时候，方莹都石化了。
其他过往的学生们，也忍不住往这边偷瞄。
然后自知闯了祸的刘凡仓皇逃离。
“姐妹，我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方莹使劲拽拽自己耳朵。
段欣把她摧残自己的手拿下来，郑重其事的握住，“放心吧，姐妹，我会帮你轰走那些苍蝇的。”
可是方莹却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纠正段欣，“人家又没有怎么样，苍蝇什么的，多那难听。”
“嗯？”段欣盯着方莹，“你也动心了？那我把他叫回来我道歉得了。”
“你先帮我把这些拿回宿舍，你把壮劳力赶走了，就你出力吧。”
方莹不想和段欣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不过上晚自习的时候，方莹看着手里的资料却落不下笔，她看着斜前方的刘凡，想和他说点什么，但是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方莹也不是喜欢刘凡，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她心里，刘凡和段欣，都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是他突然冒出一句喜欢她，哎，这让她以后怎么办。
下了晚自习的刘凡也没搭理方莹她们，直接就走。
“你整晚都心不在焉的，我看他也是，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段欣很是愧疚，“我还是找他道个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