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深谙男人劣根性的豆蔻冷笑着道,“如果没撒谎的话,那只能说明,王爷不行,他根本不是男人。”
姜离:“……”
这不可能乱说。
男人不能说不行。
不过平王行不行,她真的不知道。
虽然她还自诩神医,但是平王瘫了好几年,她诊脉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虚弱,哪里都虚。
至于肾虚,是因为营养不良还是先天不足,她才疏学浅,还判断不出来。
主要是,也没认真判断过,就和其他地方的症状一起,一闪而过。
毕竟这又不是她想用的男人,肾虚不肾虚的,她也不关心。
关于男人……
姜离想,如果她真想要,那只能养成了。
之前她真想过,也付诸实践过,但是问题是——她太优秀了。
优秀的她,把男人带飞了。
飞了就不是她的男人了,只剩下个名分,嗐。
想起这件事,姜离悲伤逆流成河。
在国公府担心婚事被乱点鸳鸯谱;出了国公府,她一样怕被人盯上。
所以在很早的时候,她就开始为自己谋划。
后来,她养了个男人,当然是君子协定,只要个名分那种。
男人很好,姜离想,日后说不定也真能假戏真做。
自己养的男人,干净,从身体到精神。
但是后来,男人跑了。
姜离自我安慰,至少她还落下了一纸婚,虽然那婚上的名字是“李棠”,但是她就是李棠。
姜离是她前世的名字,和傻女江离同音不同字。
因为这件事,姜离无数次腹诽穿越大神是个盲。
喂喂喂,你抓错人了!
可是现在,她又变成了江离,李棠的婚保护不了现在的她。
所以现在,她给人花了钱,一无所获。
不过姜离最擅长的是什么?
是自我安慰。
她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她还买了个教训啊!
养成也不行。
至少十几岁的少年不行,要是养个三岁的,那得喊她娘。
想起过去,姜离依然一把辛酸泪。
她真是赚了不少钱,也浪费了很多。
算了,就当积德了。
她功德圆满之后,求穿回现代。
“男人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豆蔻冷笑,“只有刻在牌位上,才能老实。”
锦衣玉食,生在脂粉堆里的男人,妻妾成群,外室几处,还惦记着勾栏里的娇娇,惦记着隔壁的俏寡妇……
所以豆蔻笃定,平王是真不行。
姜离对这件事,不发表评价。
——她时时提醒自己,这里不是现代,价值观不一样。
她对平王的要求,不包括对另一半的要求。
她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她现在要想的事洗钱的事情。
她在等中午,等元三来,打算让元三帮她去请高老头。
如何说服高老头答应这件事,让人头秃。
姜离要出门取饭的时候,发现剑来站在廊下,脸色像吃了翔一样。
——是的,到底在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姜离已经能从他一成不变的冷酷表情之中,再剥离出当日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