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痛啊!
军功还没登记下来,自己还是一个穷捕快。稍微节约一点吃,可是两天的饭钱。
抱着新衣服回了家,简单清洗了一下之后挂在屋外。冲了个澡把一身汗渍洗掉,距离和马华约定的时间还有点久。
孙冬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干脆盘坐在床上开始练武。
如果没有这套紫阳决,自己已经在在剿匪的时候死了两回了:
被普通悍匪击杀是一次。
被四当家的毒药毒死又是一次。
既然已经暴露了有武功,那也没有瞒下去的必要。武功高一分,自己在日后存活下去的机会又会高上那么一分。
更何况,在孙冬已经牵扯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地下银两交易中,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灭门。
“呼……”
两个时辰后,孙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睁开的双眼如有精芒闪烁。
“这门紫阳决可真是神奇,只是修习了不过些许时辰,我便感到内力有了明显增强。”
抬头看了一眼发暗的天色,孙冬暗呼一声糟糕。
翻身下床,走上前去摸了摸晾出去的新衣裳。
不愧是夏日,太阳就是毒辣。一件吸饱了水湿哒哒的新衣服,就已经干了。
穿上新衣裳,被阳光晒干的味道还有些好闻。
白阴县虽有不少的小吃摊头,但真的有门面的能聚会的酒楼,也就只是那么一家。
穿过几条街口,孙冬来到一间小酒家之中。
据说这酒家的主人,之前是一个爱小偷小摸之辈,可谓是牢里面的常客。
回牢里住的日子,比在家的时间还要长。
五年前最近一次从牢里出来后,已经是一个三十好几的人了。
他父母也是有能耐,给他说了媒娶了亲。
县里的人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嫁给他的姑娘瞎了眼,后半辈子要吃苦头了。
却没成想,这人还真痛改前非。凭借着一手烧菜的功夫,再加上双方家里的积蓄开了一家酒楼。日子过得也算是红火,至少本钱早已经回来了。
据说夫人近些日子有喜了,颠勺的手更轻快些。
那些和他认识的老人,经常在晒太阳的时候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说:
“这姑娘倒是有几分相夫教子的本事。”
等孙冬到门口的时候,距离宵禁还有半个多时辰。酒楼里三三两两地坐着几桌客人。
马华已经坐在酒楼里等。
桌上摆着两壶酒,一碟子切肉,一碟子花生米,还有一碟子的炒菜。
对总捕头而言,这桌子菜的价钱也不算便宜。
见到孙冬,马华挥挥手示意他进来。
“呦,换了身新行头看上去挺精神的。你要是再不来,这桌子菜我就一个人吃了。”
“不好意思,练武耽误了些时候。”
孙冬赔笑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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