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在保险队的身上发生的事,都容易遭受围观。
刘宝贵多机灵,他马上给大家讲起了前因后果。
「挨千刀的,该杀!」
「打死他算了!」
「打断了手脚,让他自生自灭。」
这叫震慑人心。
再有图谋不轨的,肯定再不敢上门了。
赵传薪骑马飞奔而来。
竟然真敢动他们保险队的家眷?
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下马后,看见地上那个偷儿的惨样,赵传薪对二肥子竖起了大拇指。
他不用问就知道,这肯定是二肥子的手笔。刘宝贵,性格毕竟软弱了些。
二肥子眯着眼嘿嘿的笑了笑。
地上男子尖嘴猴腮,挺瘦的,年纪不大,二十出头。
他惊恐的看着赵传薪。
城里,就没人不认得这位赵队长。
赵传薪蹲下身子,伸手拍拍偷儿的脸:「牛逼,我佩服你的勇气。知道我是谁吧?」
偷儿惊慌的点点头:「赵队长。」
「呦呵,知道我是赵队长啊?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路,你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跟我讲一遍,我看情况处置你,说不得还能让你去蹲衙门的大牢。第二条路,你嘴硬,很不服,然后我让保险队一人一刀剐了你!」
「俺嘴不硬,一点都不硬……」
赵传薪:「……」
偷儿开始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白天,他跟大家一起凑热闹。见张老太家不但得了一笔价值不菲的礼物,最主要的是最后的那个盒子,他挺感兴趣的。
这是个惯偷。
当起了心思,就再也熄不了了。
于是,马上去找麻五买了一副拍花子的药,晚上就过来偷了。
见婆媳二人反抗的厉害,就生出了狠心,干脆拍晕了把这婆娘也给卖了,反正她卖相还挺好的,估计能卖出好价钱。
听完了他的故事,赵传薪摸了一把颇具规模的胡子:「麻五?高丽,你立刻去把这个麻五给我找到,不要杀他,要活的,嘴必须能说话。」
高丽立刻就懂了。
那偷儿听了赶忙说:「赵队长,把俺交给衙门吧,俺知道错了!」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衙门口竟然成了自己争抢者想去的地方。
赵传薪嘿嘿一笑:「不着急,你的故事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现在事儿复杂了。」
啥玩意儿?
不讲你要剐了俺,讲了事情咋又复杂了?
现在,这一亩三分地被赵传薪经营的如同铁桶,想要找个人太轻松了。
不到两刻钟,高丽就提着一人回来了。
这人被打的不轻,但脸上却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