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吕公子所卜之事,与卦象一、一致,小子任由大师处置。
若、若与小子之外应一致,大师可要拜、拜小子为师,不知此番条件,大师可敢接招?”
言罢,一边满脸坏笑的看着谢玄,一边在心里嘀咕道:
“管你什么大师,再牛,还能牛过老神仙?”
他记得穿越前曾经问过老人家有关占卜断卦的技巧,其中很重要的一点,便是看外应。
外应乃八卦悬象以示人之外在显象,也是“不测之谓神”之表现形迹。
围观的众人本已散去,闻听他如此叫板,复又则返回来,抄着双手,议论开来。
一位言道:“这下‘神眼窥天’的招牌可是要砸在这位小兄弟手里了。
你说这小子年纪轻轻,如何敢挑战谢大师,可真邪门了。”
一位道:“你懂什么,这叫自古英雄出少年,没准这小子背后有高人坐镇也未可知。”
另一位猛地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这小子不是极醉楼洛掌柜家的么,就那位,死而复生的那位。”
另两位也连声附和:“对对,愿不得神神叨叨的,定是哪位大神附体了,这下可有热闹瞧了。”
谢玄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胸有成竹般地微微一笑: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谢某便接你此招,咱半月后,依旧在此地见分晓,不送!”
洛怀川也不理睬他,转身随着怀月往殿外便走。
待出了相国寺,返回洛府,怀月便问他:
“堂弟,你与我讲实话,几时学的占卜算卦?如何家里人从未听你说起过?”
“堂、堂姐,你们也未曾问过我,又如何能知晓?你先回去吧,晚、晚了,少不得挨你娘说。”
怀月未答言,而是一路跟到他的住所,支开小厮魏胜,随后掩上房门,方才羞答答地言道:
“堂弟,既然如此,你也与表姐卜上一卦,瞧一瞧我与狄表哥的婚姻是否有成?”
“哦,不、不成。你二人之间,有、有缘无分。”
洛怀川未加思索地答道。
“堂弟,你都不用算的吗?竟比那大师还神。
他也要推算半天呢,不过,你二人结论倒是一致的。服了,真正的藏而不露。”
言罢,怀月满腹心思地站起身,一边向外走,一边回头望着越来越陌生的堂弟。
其实洛怀川的功夫哪里会如此精进,只不过他阅读宋史时,
知晓历史上并未记载狄青妻子的具体名字,仅知其为魏氏,封定国夫人。
待送走了怀月,洛怀川美美地小憩了一会,便开始为自己针灸,治疗口吃的毛病。
不想正施针时,魏胜突然推门走了进来。见他手上、脚上皆是细细的长针,不由得诧异地问道:
“少爷,你几时学会的针灸,我如何从不知晓?”
“嘘,进来怎、怎么不敲门?本少爷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不成?说,找我何、何事?”
“老爷适才派贾清明过来传话,招呼你过去。”
魏胜挨了抢白,顿觉满肚子委屈,心里暗自嘀咕道:
“这少爷咋与之前不大一样了呢?之前别说进他房间了,有时二人还亲密地挤在一张床榻上聊天呢。
打从那日他活过来之后,总觉得整个人怪怪的。